柳贤问了林亮，老先生经常喝茶的地方，又记下他的老朋友的电话。</p>
马朵朵问：“当天老先生是想泡茶吗？”</p>
林亮点点头，领着他们到了餐厅旁的一方小天地。</p>
宽大的原木桌上，茶盘、茶壶、茶宠一应俱全。旁边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茶叶罐、茶具，琳琅满目。</p>
马朵朵看到这么多，头都大了，“当天老先生用的哪一款茶壶？”</p>
林亮不敢肯定，“可能就是茶盘上的那一套。你别看这么多，他常用的也就那些。”</p>
“这都用很长时间了吧？”</p>
林亮点头说是。</p>
柳贤问：“怎么你们还没收起来吗？”</p>
“我还没想好怎么收呢。老爷子的朋友来吊唁，有的想拿一些做纪念，已经送了一些出去了。”</p>
“你记得送给哪些人了吗？”</p>
“记得。都是老爷子很好的朋友，我都认识，但是送了什么东西，我不记得了。”林亮坐回了沙发上，拿出纸笔来，细细回想，把拿了纪念品的人名都写了出来。</p>
柳贤收好纸条，说：“剩下的这些，我们全部买走吧。”</p>
林亮想了想，说不用给钱了，如果真的有问题，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们的调查结果出来了给我看一下。万一真是什么东西害了老爷子，我听说本城有个驱鬼的……”</p>
柳贤不知道作何表情，马朵朵笑出了声。</p>
林亮帮他们把老先生用过的茶具全部打包，搬上了柳贤的车。</p>
马朵朵抱着烧水壶，听到后面“叮叮当当”的声音，抱怨说：“干嘛都搬回来啊，多半就是这个烧水壶的问题。”</p>
“这可不一定。”柳贤看了烧水壶一眼，“我总觉得这个壶太现代了，不像是神仙用的东西。”</p>
“你这是偏见。”马朵朵撇嘴，想到如果柳贤到了地府，看到第十殿和枉死城，不知会作何反应。</p>
到了家，马朵朵招呼紫菀和那个吃白食的出来帮忙。</p>
方圆逞强，让紫菀别动，他男人来做就可以了。</p>
谁知紫菀轻松抱三箱，方圆抱着一个箱子，差点摔在地上。</p>
马朵朵眼一横，“我这点家当，全被你碎咯！”</p>
反正都没客人，紫菀又撤下两张桌子，整理了一片空间出来，帮柳贤把茶具都摆在架子上。</p>
马朵朵等他们都摆好了，看了一眼，觉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把烧水壶灌上水，泡起茶来。</p>
柳贤看她的动作像模像样的，好奇地问：“你还会茶道？”</p>
马朵朵轻描淡写地说：“嗯，前两天研究了一下。”</p>
招呼紫菀和方圆都过来喝茶，给他们每人倒了一小杯，用竹镊子夹到他们跟前。</p>
紫菀忍不住赞道：“好香。”端起来细细品味。</p>
柳贤闻了闻，清香扑鼻，喝了一口，茶味清苦，入口回甜。</p>
方圆学着紫宛喝下之后，还砸了几下嘴，好奇地问：“怎么你们又喝起茶来？”</p>
马朵朵把烧水壶举在方圆面前，问：“要喝开水吗？”</p>
方圆莫名其妙地看着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