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柳贤抖着成秀竹给的纸条，问马朵朵：“你要去办假证吗？”</p>
马朵朵抢过了纸，拍了个照片，“办什么假证，都是真的。”</p>
两人坐上了车，马朵朵问：“你说，郭桂的家就在这附近，她为什么不回家，反而到这里来？”</p>
“她不是不清醒了吗？”</p>
马朵朵说：“问题就在这啊，旅游团的人都没说她精神状态有问题，怎么突然不清醒了？而且，张生和灶神到哪里去了？”然后自问自答，“我觉得，郭桂和张生把灶神绑架后，发生了打斗。灶神好歹也是神吧，跑了出来，并把郭桂打伤了。”</p>
“然后张生追灶神去了。郭桂就来到了养老院，也许是不敢回家，也许是和张生约好了，也许是真的变糊涂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张生会回来找她。我们守株待兔，守着郭桂，就能抓住张生，找到灶神了。”</p>
马朵朵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怎么样？马爷的推理怎么样？”</p>
“说得过去。”柳贤问，“如果张生不来找郭桂呢？”</p>
马朵朵没有想到这一茬，“不可能吧，他们俩是结发夫妻呢。”</p>
“如果是张生和郭桂起内讧，张生打伤的郭桂，郭桂才跑到养老院里来躲着呢？”</p>
马朵朵解释不出，严肃地说：“柳贤，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黑暗。”</p>
柳贤无语，“我这是在推理，又不是说我就会那样做。能抓灶神的人，会是好人吗？”</p>
马朵朵哼了一声，“那郭桂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了，八成是装疯。现在只能查问她，找线索了。”</p>
柳贤同意，又问：“把她接出来吗？”</p>
“不，接出来麻烦。万一又跑了呢，我总觉得郭桂躲在这里是有理由的。”马朵朵指着后面。“我要潜伏进这个养老院。”</p>
“怎么潜伏？”</p>
“你刚才不是听说了嘛，他们缺护士。”马朵朵说完，放下座椅，手枕着头，卖起关子来。想到自己可以当一把卧底，掩不住脸上的笑。</p>
两人回到家，看到紫菀正在泡茶喝，土地爷杵着拐杖坐在她对面。</p>
马朵朵跑进去就问：“我的东西呢？”</p>
土地爷指了指桌上的一个文件袋。</p>
这时，柳贤接到了苏乐的电话。</p>
苏乐的声音吞吞吐吐，充满困惑，“我刚才又查了张生和郭桂，发现他们，他们领养了一个女孩子，名叫马朵朵……”</p>
柳贤看着翻看资料的马朵朵，不知怎么回答苏乐。</p>
苏乐又问：“是不是和马朵朵重名啊，这个马朵朵是个护士，你家的马朵朵不是卖花的吗。”</p>
柳贤敷衍地“嗯”了一声，让苏乐别管这件事情了。</p>
苏乐有些气馁，“这么重要的信息，我之前怎么会漏掉呢。”</p>
马朵朵看完了资料，正在和土地说话，“你怎么和灶神不熟呢？都是一个地方的神。”</p>
土地端起小茶杯喝了一口茶，说：“最开始关系还可以，灶神太喜欢交际了，和他交往我觉得累，后来就没有来往了。”</p>
柳贤也坐了下来，“有什么办法能抓到灶神呢？”</p>
“说难也不难，我们小神，被抓住灵体，就没办法了。灶神的灵体，就是灶心。”</p>
“灶心是个具体的东西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