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地上爬起来，却看到郭桂也倒在了地上，警惕地走上前，用筷子戳了戳郭桂，又打了两下。</p>
郭桂都毫无反应。</p>
马朵朵拍了拍她的脸，又搭了搭她的脉搏，还活着，是昏过去了。坐在地上郁闷地看了她一会儿，只得把她搬到了床上。</p>
难道刚才是回光返照吗？马朵朵想着，发信息告诉了柳贤。柳贤说既然她都已经承认了，不如以给她治病为由，把她弄出来。马朵朵同意。</p>
马朵朵准备第二天去找成秀竹谈，晚上还是睡在郭桂屋里。郭桂一晚上都没有反应，睡得比平时还要沉。</p>
早上，她被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于惜皱眉站在门口。</p>
她见马朵朵起来了，又冲回对面张奶奶的屋，急声说：“张奶奶不行了，我已经打了120。你来帮我急救。”</p>
马朵朵拿了除颤仪和氧气枕过来，于惜已经开始按压张奶奶的胸口了。</p>
张奶奶嘴唇发青，毫无意识。</p>
于惜一下一下地按着，额头上渐渐聚起汗珠。</p>
过了一会儿，救护车来了，一些工作人员也来到了现场，把张奶奶抬上了救护车，送走了。</p>
马朵朵和于惜回到B区。周小雯阴阳怪气地对于惜说：“昨晚上，又是你值班。”</p>
于惜没有说话，擦了擦头上的汗，看了马朵朵一眼，拿起杯子去接水。</p>
马朵朵问周小雯：“之前去世的那几位老人，都是于老师值班吗？”</p>
“开始的没记住，反正最近这两个是。”</p>
灶神还没找到，郭桂又没有醒，马朵朵真不想节外生枝，但是如果真是草菅人命的事，又不能不管。</p>
等于惜回来后，马朵朵对她说：“于老师，我奶奶昨晚上摔了一跤，到现在还没醒，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她？”</p>
于惜答应着，先过去了。</p>
马朵朵趁周小雯不注意，溜进了于惜的办公室。</p>
办公室很小，家具也是浅黄色的。桌子不是专门的电脑桌，桌子腿都裂开了一条缝。桌子上摆着厚厚一摞病历本。</p>
马朵朵毛手毛脚地翻找了一下，还没发现可疑的东西，于惜就站到了门口，盯着她。</p>
“嗯？那个，我来拿听诊器。”</p>
于惜不动声色地说：“听诊器在我这。”</p>
“哦，哦。”马朵朵说着，从于惜身边挤了过去，“我们走吧。”</p>
于惜说：“我已经看过你奶奶了，她没事，就是睡着了。”</p>
“她从昨天下午就这样睡了呢。”马朵朵看了看于惜，退回了办公室，轻声对她说：“于老师，我奶奶来的那天晚上，是你把她接进来的。你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了吗？”</p>
于惜迟疑地看着马朵朵，没有说话。这时有人叫于惜，她丢下马朵朵出去了。</p>
马朵朵也出了办公室，边走边给柳贤发信息，说计划有变，先按兵不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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