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小雯是药师吗？”马朵朵问。</p>
于惜点了点头，“毒性药品都是她在管的。”</p>
马朵朵手撑着头，“如果是周小雯，也太明显了。自己是药师，还用下毒的方法。”</p>
于惜问：“你那边，能不能验尸？”</p>
“尸体都火化了。”</p>
于惜叹气，“真不知道周小雯为什么这么做。”</p>
马朵朵告诉了她去世的老年人都买的有高额的保险。</p>
于惜非常震惊。</p>
马朵朵皱眉思考着，“可是，受益人都是他们的家属，不管周小雯的事啊。会不会是他们家属下的毒？”</p>
于惜摇了摇头，“很久没有人来看望他们了。周小雯，可以和家属，联合……”</p>
马朵朵眼睛亮了，“你是说，周小雯和家属勾结，让家属先给老人买保险，然后她毒害老人，最后大家一起分钱？”</p>
于惜点头，叹气说：“人心太可怕了。”</p>
马朵朵深有同感。</p>
于惜问：“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呢？”</p>
“找证据啊。”马朵朵觉得头痛，她一般的做法是抓起来拷问，什么都瞒不过孽镜台，但这是人世，得按照人世的办法来。</p>
“那个，要不要我帮忙？”</p>
“不用了，你帮我打掩护就可以了。”</p>
于惜看了看床上躺着的郭桂，“那她也不是你的奶奶咯？她不会也是你们的人吧？”</p>
马朵朵实话是说：“不是。巧合吧，我本来也在找她。”</p>
于惜走近了郭桂，困惑地说：“她怎么越来越年轻了？”有些担忧，“我听说有一种病，会让人越来越年轻，然后死掉。”</p>
马朵朵听到于惜的话，脑中的一个念头闪过，“啊！”了一声，不再说话了，皱着眉思索，连于惜什么时候出去的都没有发现。</p>
等她走出病房，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脸上带着自信的笑，走路都特别轻盈。</p>
她给柳贤打了个电话，问他调查的情况。</p>
柳贤说：“我装作绩效考核人员，说是在进行养老院群众满意度调查。五户家属，都说特别满意。我问他们和养老院那些人联系过。五户人都记得很清楚，说是一个姓周的工作人员给他们打过电话。”</p>
马朵朵问：“是周小雯吗？”</p>
柳贤说：“查了通话记录，确实是周小雯。”</p>
“保险的事情他们怎么说？”</p>
“我根本没问保险的事。买保险是他们的权利，整个流程也正常。如果不能证明老人是非正常死亡。从这入手根本查不出来什么。”</p>
马朵朵哼了一声，“柳贤，你再帮我查点东西。于惜说她写了一份匿名举报信，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封信。”</p>
柳贤答应下来，不久之后回信说确实有这封信，并发过来照片。</p>
马朵朵看着信上写的，“……养老院五名老人相继去世，生前出现中毒症状……”然后给柳贤打电话，给他讲讲自己的推理。</p>
柳贤听完，不由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该给我交点学费？”</p>
马朵朵大声说：“全是马爷自己机灵好不好！”</p>
马朵朵和柳贤又通了几次电话。</p>
几天后，柳贤来养老院找马朵朵，他到后不久。几辆车安安静静地驶进养老院。下车的人都动作干练，双眼有神。迅速分出四人，站在大门口。</p>
领头的人四方脸，浓眉微蹙，眼窝深陷，脸色黝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