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线索了，不找了。黑无常那么牛，他自己去找吧。”</p>
过了几日，许素给柳贤打电话，说沈成济的案子有新进展了，问他有没有兴趣。</p>
柳贤冷静地问：“什么进展？”</p>
许素说：“昨天晚上又一个男人被杀。那刀又出现在沈成济的包里，他这次学乖了，主动来找我们了。”</p>
柳贤二人来到特命队，方锦水不在。</p>
许素接待了他们，一上来就给他们介绍情况，“李三那个案子，没有找到沈成济杀人的证据，就把他放了。”</p>
“昨天晚上，沈成济给我打电话，说他又梦到应雪柳杀人。被惊醒后，看到床头柜上一把血淋淋的刀，就赶紧联系我了。我们根据他的口供，找到了这次案件的被害人。”</p>
“尸体还在法医那，你们想看吗？”</p>
马朵朵摇头。柳贤问：“确定不是沈成济杀人吗？”</p>
许素说：“确定。我们虽然放了沈成济，还是派人监视着他。”</p>
马朵朵突然轻笑了一声，见许素和柳贤都盯着她，连忙摆摆手，示意许素继续讲。</p>
许素一边观察马朵朵，一边继续讲，“昨天晚上他一直在家，也没有人到他家去过。而且他给我打电话的时间，就是案发的时间。他床头柜的那把刀子，也就是凶器。这件事情，确定是鬼魂作案无疑了。”</p>
柳贤见他没有说是应雪柳，估计方锦水并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他，也就没有提。</p>
许素果然问：“你们知道，是什么鬼魂吗？”</p>
柳贤说不知道。</p>
马朵朵见柳贤不说，也闭紧了嘴。</p>
柳贤问：“我能看看这次的被害人资料吗？”</p>
许素没再追问，把他们带到了信息部，让队员把资料给他们。</p>
柳贤把这次的案子资料看了一阵，被害人还是脖子被刀子平滑地割了一周，现场依然是密室。他又发现被害人还有一个记录，就点开看了。看过之后，叫过了马朵朵，走出了特命队。</p>
马朵朵问：“你查出什么了？”</p>
柳贤说：“这次的被害人，有一个被捕记录。他前妻报案，说他虐待孩子。”说着发动了车子，“两个受害人都是虐待孩子。”</p>
马朵朵“啊”了一声，“难道沈成济也虐待沈睿，所以应雪柳故意让他看到她杀那两人，并把刀子放在沈成济身边，就是为了威胁他，不准他再打沈睿？”</p>
“多半是这样。”</p>
“那她干嘛不直接杀了沈成济呢？”</p>
柳贤说：“沈睿还没有成年，如果杀了沈成济，他就要跟着毛琬，日子一样不会好过。所以应雪柳不能直接杀沈成济。”</p>
马朵朵心里难受，沈睿受虐待，她都没有看出来。还以为是继母虐待他，结果是自己亲爹。</p>
两人赶到学校，沈睿的班主任却告诉他们，沈睿今天没有来上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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