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伟瞪着眼说：“怎么可能，我那是个酒吧啊，哪有老太太去玩的。”诚恳地看着柳贤，“大师，你去帮我看看吧，我店里的员工都闹着要辞职呢。你去听他们讲，他们讲得可恐怖了。”</p>
马朵朵碰了碰柳贤，凑近他的耳朵，用热乎乎的声音说：“答应下来吧，你新房子还得重新弄呢。”</p>
柳贤应了下来，随着千恩万谢的司空伟来到了酒吧。</p>
酒吧的名字，居然叫“孟婆汤”，装修的却一点孟婆的气质都没有。</p>
浓郁的工业风装修，就好像是走进了八十年代的工厂。到处都是咖啡色钢管和裸露的灯泡，有一面墙全是空啤酒瓶装饰。</p>
吧台、座椅橡木色，灯光全部暖黄色，显得沉稳又放松。</p>
现在临近吃晚饭的时间，有些客人的桌子上摆着意面、披萨什么的，司空伟说的是清吧，更像是一个音乐餐吧。</p>
司空伟找到店长，把柳贤介绍给他，然后说：“你好好接待柳大师，把事情经过都给他讲清楚。”又给柳贤说：“大师，那我就走了，有事找阿风就可以。”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p>
店长阿风描眉画眼，带着醒目的耳钉，热情地招呼他们到吧台坐下，叫调酒师开了两瓶啤酒给他们。</p>
柳贤把酒推给马朵朵，问：“很多人看到了吗？”</p>
阿风说：“四五个吧。”</p>
“你也看到了吗？”</p>
“看到一次。”</p>
“你不害怕？”</p>
阿风大笑起来，“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个老太太吗，而且，我觉得那个老太太没有敌意。”然后描述起来，“是个农村的老太太，七八十岁吧。头发都白了，梳到脑后，簪成一个咎，胸前别了一块帕子。”</p>
“她都做了些什么？”</p>
“不知道这些事情是不是她做的。她刚开始出现的那段时间，有几个人生病。还有一次，我们上午在店里做准备，音响突然就开了，自己放起歌来。很老的歌，我们电脑里没有。”</p>
马朵朵问：“生病的那几个人什么症状？”</p>
阿风叫过来调酒师，“唐，你不是也生过病吗？”</p>
唐站了过来，微笑着说：“就是怕冷，嗖嗖地冷，盖两床被子都没用。全身都痛，就像感冒一样，但是两天好了。”</p>
确实很像人被鬼魂的阴寒之气伤到了，马朵朵想着，对唐说：“多喝点生姜水。你也看到过吗？”</p>
唐点头，“还有好几个人都看到过，有些都辞职了。”</p>
柳贤对阿风说：“你把看到了，还在这里工作的人，列一个名单给我。”</p>
阿风答应着，让他们坐着玩，他去招呼客人了。</p>
马朵朵趴在桌子上，过一会就问柳贤一句，看到没，觉得自己真是多余，这种无用的感觉很讨厌。</p>
她灌下一瓶啤酒，觉得肚子胀胀的，就去上厕所。</p>
一进厕所，马朵朵就觉得冷，嘴里嘟囔着：“把冷气开这么大干什么？”然后她就听到了音乐声，一个女声哼歌的声音。</p>
马朵朵以为是隔壁的人，想着，怎么唱这么老的歌。突然觉得耳朵一紧，那声音就贴在她耳边，“帮帮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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