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老太太就不见了。唐正拉着我，说叫我好一阵了。”</p>
马朵朵问：“你也生病了吗？”</p>
“没有，可能是我底子好。刚刚看到的时候，确实很不舒服，手都麻了。过了一会儿就好了。”阿风看着吧台的位置笑了笑，“唐听说后给我调了一杯酒，说是给我压惊，喝了之后就舒服了。”</p>
马朵朵皱起了眉毛。</p>
他摸到了鬼，而且明显感受到了阴寒之气，按理说应该会生病的。</p>
柳贤扫了在吧台前忙碌的唐一眼。</p>
服务员小亮的经历就没这么轻松了。他是第一个看到鬼的，到现在都要吊着黑眼圈，一副如惊弓之鸟的样子。</p>
马朵朵问他：“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呢？”</p>
小亮无奈地挥手，“得赚钱啊。”</p>
小亮说，那天端着托盘下楼，在楼梯顶端就看到那个老太太在转角处，他虽然心里奇怪，脚步迟疑了一下，楼下的人就催他。</p>
他又看到老太太不见了，就赶紧下楼。</p>
走到半路，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声音很苍老，他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p>
手里的托盘先丢出去，酒瓶酒杯都摔碎了。他人就摔在碎片上。</p>
小亮舔了舔嘴唇说：“我倒下去的时候，像是摔在了一块冰上，这半边身子都是冰冷的，感冒了好几天。不过那些碎片才是危险，幸好没划伤。”</p>
马朵朵问：“你听到有人叫你名字，是叫的全名吗？”</p>
“没，就是小亮。”小亮惊恐地说：“我开始不知道那个老太太是鬼，就觉得她站在那里有些诡异。后来我生病好了回来，就听到好多人都说看到了，说那是鬼。”</p>
马朵朵说：“你别怕，你没摔伤，就是那鬼救了你。”想了想，没告诉小亮他感冒也是因为鬼，问他：“你奶奶或者外婆还在人世吗？”</p>
小亮说：“外婆还在，奶奶早就不在了。那不是我奶奶啊。”</p>
柳贤问：“你有没有看到幻觉？”</p>
小亮摇头。</p>
“后来还看到过吗？”</p>
小亮有些胆怯，“我生病在家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p>
从楼梯上摔下来之后，他就生病了，在家休息，就觉得冷。小亮妈妈在床旁照顾他。</p>
小亮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个影子直接穿墙进来，他想睁开眼看清楚，却怎么都睁不开，就感觉到那个影子爬到了床上来。</p>
小亮妈妈明明坐在床边，那个影子直接从她身上穿了过来，向小亮爬过来。</p>
“后来还是我妈看我手指动个不停，眼睛不停地翻白眼，把我叫醒的。我都不知道那是梦还是真的。”</p>
小亮叹气，“过了两天，我病好了，我妈又生病了，她说是被我传染的。”</p>
柳贤说：“我们到你家里去看看你妈吧。”</p>
小亮张开嘴愣住了，眉毛成八字状皱在一起，“你怀疑我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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