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誉拉她的时候，她没有叫，把她扯到栏杆边，她就尖叫起来。又故意丢U盘，让高誉失足掉下去。”</p>
马朵朵咂嘴，“想不到小玉爸是这样一个苦命的人，遇到一个蛇蝎美女。你告诉他了吗？”</p>
柳贤说：“我给官差说了，让他们搜一搜观景台附近，有没有装浓硫酸的塑料瓶，上面应该有易玉琴的指纹。</p>
“她不敢带回酒店丢。就是山那么大，不一定找得到。”</p>
马朵朵说：“那瓶子应该不大，山上树木多，没准就被树枝勾住了。高誉会不会变厉鬼啊？”</p>
“谁知道呢，”柳贤头也不抬，“她倒是不怕鬼的样子。”</p>
这天潘明莉又来喝茶，身后还跟着垂头丧气的潘浩康。</p>
她对田可嘉说：“你们家柳贤在吗？小康找他。”</p>
田可嘉仰头示意楼上，说：“在呢，上去找他吧。”</p>
潘明莉推了潘浩康一把，“自己上去吧，有什么话自己去说。”</p>
潘浩康立了一阵，木然地迈着脚步，完全没有以前开朗的样子。本来是和柳贤同龄，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双鬓已经可见根根白发。</p>
他上楼后看到柳贤，也没有出声，呆立在屋里。</p>
马朵朵一边招呼他坐，一边跑去拉他，把他拉在沙发边坐下，又跑下楼端了一杯温热的甜饮品上来，放在他面前。</p>
他看着那杯饮料，端起来喝了一口，抽了抽鼻子，说道：“易玉琴被铺了。”</p>
柳贤二人都没说话。</p>
潘浩康低声说：“她说是她用浓硫酸腐蚀栏杆，骗高誉跳了下去。她还给高誉买了高额的意外保险。”</p>
他深吸一口气，又吐出，继续说：“之前高誉在路上打她，也是她故意激怒高誉，制造的舆论陷阱。”</p>
柳贤挑了挑眉，“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p>
潘浩康又做了个深呼吸，“她不是告诉我的。她说高誉回来找她了，这是她对高誉的认罪。”</p>
潘浩康进屋后第一次抬起头来，“别人都不信她，她让律师给我带话。让我请你帮忙。”</p>
马朵朵是个以直报怨的人，皱了皱鼻子，扁了扁嘴，但是看到潘浩康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说话。</p>
柳贤很爽快地同意了，不管易玉琴是什么样的人，抓鬼是他的本职。</p>
潘浩康忘记了道谢，同来时一样木然地走了出去。</p>
马朵朵叹气，“潘浩康会变成怎么样呢？”</p>
柳贤说：“能怎么样啊，还不是只有挺过去。”看着他的背影说：“能挺过去的，他还年轻。”</p>
易玉琴还没有判决，目前在看守所，不能探望，柳贤把情况给方锦水说了。</p>
过了两日，方锦水回话来，说没有看到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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