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潘明莉才说他死得惨，是偷器官的吗？”柳贤问。</p>
马朵朵说：“可能是吧。所以我又上网搜了一下，找到一个更早一点的新闻。有个人的肾被偷了。”</p>
她开始翻找网页，柳贤起身想走开，被她拉了回去。</p>
“这个人还活着，我们去问问他，”她指着屏幕说，“万一两个案子有联系呢。”</p>
柳贤闷声说：“然后呢？偷器官的都是团体作案，我们俩深入虎穴，把他们一网打尽吗？”</p>
“去问一问有什么关系。”马朵朵噘嘴说，“万一我们发现一些新线索呢。”</p>
马朵朵拖着柳贤到了被偷肾的人家里。</p>
敲门之后，看到猫眼里黑了一下，却没有人开门。马朵朵敲了两下，里面想起沉闷的声音。“找谁？”</p>
马朵朵大声地说了，那人却让他们走开，任凭马朵朵敲门都不再理会了。</p>
柳贤说：“别敲了。我要是肾被人偷了，我也不会给陌生人开门。”</p>
马朵朵见出师不利，垂头丧气地跟着柳贤下楼。走到楼下面，撞到了柳贤的背上。</p>
“停下来干嘛？”马朵朵从柳贤背后探出头来，看到许素带着两个人正朝这边走过来，转眼就到了他们跟前。</p>
许素微笑着说：“真巧。”</p>
柳贤扯了扯嘴角，马朵朵问：“你来这里办案子吗？”</p>
“嗯，”许素推着眼镜，抬头看了一眼大楼，“有个人的肾被割了，我们来问问情况。”</p>
柳贤慢条斯理地说：“怎么你现在，还要管这些案子。”</p>
许素说：“这件案子有些奇怪。”他来回看着两人，“你们感兴趣吗？来帮帮我。”看着柳贤说：“你还是我们队里的顾问呢。”说完，又笑起来。</p>
马朵朵说：“好啊。”</p>
柳贤回头看她，她拉了拉他的胳膊。</p>
许素指了指单元门，“那一起上去吧。”马朵朵拉着柳贤跟在后面。</p>
那人在猫眼里把许素等人的证件看了许久，才打开门。</p>
那人姓李，一直黑着脸看着众人，虽然他现在眼眶发青，但个子不矮，腰背挺得很直，圆肩厚胸。</p>
李某听完许素的问题，又扫了一眼众人，用嘶哑的声音讲起来，讲一会儿就喘一口气。看得出来他受了这次打击，身体不如从前了。</p>
“我好好的在路上走，被人从后面扑上来，我就昏了过去。等我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桌子上。”</p>
李某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吐出。“然后就是比我所经历过最痛，还要痛上十倍。我以前都不知道能有那么痛的事情。”</p>
“等我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浴缸里。浴缸里都是冰块。我从浴缸里面爬起来，走到大街上，向路人求救，被送到了医院里。”</p>
李某看着空白的墙，用单一的声线说：“医生告诉我，我的肾被割了一个。”</p>
许素看了一眼柳贤，柳贤冷冷地看回去。</p>
许素回头问李某：“你前段时间，在什么地方做过体检，或者抽过血吗？”</p>
李某说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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