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小声地说：“会不会他不是自杀，是被他前妻害死的？”</p>
柳贤让冯秀丽留下电话和杨振海家的地址，说有消息了通知她，让方圆把她送走了。</p>
马朵朵说：“会不会是冯秀丽的幻觉？”</p>
柳贤低着头思索。</p>
“如果真的是杨振海在求救，会不会是鬼魂遇到危险？”他顿了顿，“比如，小椿那种人在抓他。”</p>
马朵朵想了想。“被小椿盯上的鬼魂逃不掉的吧。不过，有些法术可以把鬼魂藏起来，或者困住——我们都见过的。”</p>
“先去看看杨振海身边，有没有会法术的人吧。”</p>
柳贤给风承打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杨振海自杀的调查。风承很配合地答应了，嘴里嘟囔着人在矮檐下的话。</p>
过了一会儿，风承打电话过来，说杨振海确实是自杀，留有遗书，只交代了后事，没说自杀原因。遗书的最后一行，写着“秀丽，我爱你，对不起。”</p>
他的尸体已经火化，就埋在长松公墓里。</p>
“这没什么好保密的嘛。”马朵朵说。</p>
“杨振海的前妻不告诉冯秀丽，不一定是为了保密。可能是嫉妒。”柳贤说。</p>
他叫拔山去地府问问，杨振海有没有去地府报道。</p>
拔山一会儿回来了，说没有打听到。</p>
马朵朵有些难过，拔山在地府，一个熟鬼都没有，打听消息难不说，肯定还会受气。如果自己还能去地府，一问就知道了。</p>
柳贤看到她的脸色，伸手拿外套。“幸好没问到，我这两天正觉得无聊。”</p>
两人到长松公墓，找到杨振海的墓碑。墓碑上写着“显考讳杨振海之灵”，落款是孝女杨彤。与杨振海的名字并排着是罗华艳，没有描金。</p>
罗华艳就是杨振海之前的前妻，现在的妻子了。</p>
柳贤在公墓里没发现异样，也没有看到杨振海的鬼魂。“还是去他家看看吧。”</p>
两人以社区工作人员的名义到了罗华艳家里。</p>
罗华艳系着围裙来开门。</p>
她的脸瘦尖，两腮内陷，眼尾皱纹已经很深，和冯秀丽比起来老了不少。</p>
她木然地看着柳贤二人，没有太大的热情。</p>
方桌上摆着饭菜，冒着袅袅的热气。</p>
马朵朵假装和她聊天。</p>
柳贤怕杨振海没有怨气自己看不到，就把拔山也叫了出来。</p>
拔山在家里飘了一圈，对柳贤摇了摇头，回到了铁刃里。</p>
柳贤问罗华艳，有没有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穿宽大的黑衣服，左耳下有一道伤疤的女人。描述完后自己都觉得泄气，他对小椿的消息，掌握得太少了。</p>
罗华艳迷茫地看着他，说没有。</p>
在家里骑着小三轮车玩耍的杨彤，突然对着马朵朵，叫了一声“爸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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