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贤放下碗，问：“你有没有说我和马朵朵在查这件案子？”</p>
“说了啊，”风承嘴里嚼着，“他这么关心你们，接案子过来，也是为了方便你们，保护你们。”</p>
马朵朵切了一声，“谁稀罕啊。罗华艳交代什么没？”</p>
风承丢下碗，说：“我不知道，我这就去问问。”被马朵朵一手拽了回来。</p>
“洗了碗再去。”</p>
马朵朵也觉得案子挺简单的，既然许素已经把罗华艳抓起来了，也没什么要查的了，一整天都在忙店里的事情。</p>
柳贤又在补充他的笔记本，加了好些附页上去。</p>
下午风承回来，见厨房里冷锅冷灶，哀怨地看着马朵朵。</p>
马朵朵这才想起来，拿起杨振海的资料，让紫菀做饭，坐在那里认真看起来。</p>
紫菀用小木槌敲开代替泥土的面壳，浓香扑鼻。</p>
像面条一样瘫着的风承从沙发上弹起来，奔进了厨房，积极地帮紫菀端菜摆桌。</p>
马朵朵丢开资料，对柳贤说：“我还是太单纯，我以为是三角恋，结果是四角。”</p>
风承嘴里被塞得满满地，含糊不清地说：“我才吓了一跳好吗？这资料也太详细了，灶神都要失业了。”</p>
马朵朵说：“灶神根本不在乎。人家老两口过着逍遥日子，打打闹闹，只羡鸳鸯不羡仙。”</p>
风承好不容易把鸡肉咽下去，手里还拿着一只鸡腿挥舞着。</p>
“所以还是平台重要啊。从前都以为当上神好，看不上凡间和地府的职位。结果呢，当个小将，几千年都升不了职。还不如当个小神仙自在。”</p>
柳贤问：“这就是你跑到别人家里打地铺的理由？”</p>
风承没再说话。比起没话说来，更像是没空。</p>
吃完饭，风承洗碗，紫菀和方圆视频。</p>
马朵朵坐在院子里，给柳贤讲杨振海的故事。</p>
杨振海和罗华艳是同一个县城的人，还是中学的同班同学。</p>
两人都是班干部，可能是在开展班级活动中，两人暗生情愫，并约定要考同一所大学。</p>
柳贤打断了马朵朵。“这都是资料里面说的？”</p>
马朵朵一瞪眼。“艺术加工行不行？”</p>
柳贤闭上了嘴。</p>
马朵朵继续绘声绘色地讲起来，表情神似田可嘉聊八卦的时候。</p>
谁知杨振海的父亲失足从山上跌倒，摔断了脊柱。杨振海没钱给父亲治病，准备放弃上大学外出打工。</p>
罗华艳阻止了杨振海，愿意退学，牺牲自己的未来，帮他照顾父亲和家里。</p>
杨振海考上了大学，他的学费和大部分的生活费，都是罗华艳资助的。</p>
期间杨振海的父亲病重去世，罗华艳以杨家媳妇的身份忙里忙外。</p>
等杨振海一毕业，他们也确实结婚了。杨振海把罗华艳带到了本城生活，一年后生了杨彤。</p>
“但是！杨振海在大学里，还有一个女朋友，名叫杜雅。”马朵朵一拍扶手，大声说道。</p>
杜雅与杨振海同校，不同专业。两人从大二开始，一直交往到毕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