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众人。“谁知，他们家的邻居告诉我，罗华艳被抓了。”</p>
她向前挪动了一下，上身前倾，直视许素问：“为什么抓她呢？她是不是和杨振海的死有关？”</p>
许素没有回答，问道：“杜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本城？”</p>
杜雅眨了眨眼睛。“上个星期三。”</p>
许素点点头，和他们调查到的时间一致。“你住在哪里？”</p>
“住在朋友家。”</p>
“能把你朋友的地址、姓名和电话给我吗？”</p>
杜雅有些惊讶，还是写给了许素，把纸笔递给他的时候，问：“你们是在怀疑我什么吗？”</p>
许素问：“你认识冯秀丽吗？”</p>
杜雅摇了摇头。“但是我听杨振海提起过她。”</p>
许素笑着推推眼镜。“能讲讲吗？”</p>
杜雅怯怯地点点头。“你们应该知道，我和杨振海是大学时候的恋人了吧？”</p>
杜雅说，她与杨振海分手，是因为她的家人不同意。</p>
她患忧郁症的那段时间，几乎过不下去，是杨振海来找到她，送她去了医院，照顾她。</p>
杨振海给她说了罗华艳和冯秀丽的事情。</p>
他对罗华艳早就没了感情，娶她是为了报恩，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杜雅和他分手，让他对爱情失望了。</p>
结婚后，罗华艳可能是知道自己和杨振海的差距，没有安全感，经常翻看杨振海的手机、钱包，两人的婚姻毫不幸福。</p>
杨振海还说遇到冯秀丽是他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p>
杜雅稍稍好转，杨振海就回去了，还给她留下了治病的钱。没想到，回去没多久，就去世了。</p>
马朵朵本来认定杨振海是个渣男，听了杜雅的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p>
杜雅擤着鼻涕。“他一直是个比较忧郁的人，多愁善感，重情义，不然也不会来照顾我了。但是，他一直说着回去后要和冯秀丽好好生活的话，不像是要自杀的人。”</p>
马朵朵说：“那可能是因为和冯秀丽分手，实在伤心，就自杀了吧。”</p>
杜雅摇头。“可是，他是和罗华艳复婚之后自杀的。”</p>
杜雅欲言又止，最后小声说：“杨振海曾经告诉过我，他觉得罗华艳有些不对头，她有时候嘴里会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还会买活鸡回来，自己杀，把鸡血和鸡爪子摆在那里，插上香火，像是在祭拜什么。”</p>
马朵朵皱了皱眉。</p>
杜雅继续说：“杨振海和罗华艳离婚的时候，罗华艳说他一定会回到她身边，还说就算是他死了变成鬼，她都有办法把他留在身边。”</p>
马朵朵和柳贤对视一眼。</p>
杜雅勉强笑了笑。“当然，这可能只是气话吧。”</p>
许素问：“罗华艳认识你吗？”</p>
杜雅说：“我不知道杨振海向她提起过我没有。”</p>
许素说：“你来找她，是想知道杨振海被埋在哪里是吗？”</p>
杜雅点点头。</p>
“那你现在去问问她吧。”</p>
杜雅有些胆怯。“你们肯定知道的吧？要不你们告诉我吧，我有些怕她。”</p>
许素笑着说：“你自己去问吧。别怕，有我们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