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智说：“都是家里的，家里还有一本书，不过我看不懂，米婆婆也不教我。”</p>
马朵朵说：“那你其实根本不会驱鬼？”见王福智一脸肃穆，拍了他一下，“不会驱鬼凑什么热闹！”</p>
“米婆婆就要驱鬼。不过她，她现在年龄大了，就交给我了。”王福智瘪了瘪嘴，“要不是我打不过那个厉鬼，也不会叫你们帮忙。”</p>
柳贤从后视镜里看了王福智一眼。如果米婆婆根本没有教过他，怎么会让他去驱鬼。</p>
王福智看上去二十岁刚出头，棱角还不分明的脸上有些落寞和悲伤。</p>
柳贤开口问：“米婆婆去世了吧？”</p>
王福智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吞吐着说：“没，别……”</p>
柳贤一脚刹住了车，回头看着他。</p>
王福智不再说话，眉毛撇下来，隔了一会儿，才说：“取不出来。”</p>
“什么？”马朵朵问。</p>
王福智说：“米婆婆给罗华艳的，是真的困鬼牌，魂魄关进去了，就取不出来了。”</p>
柳贤问：“米婆婆怎么去世的？”</p>
王福智眼里聚起亮光，皱了皱鼻子，“被奸人害死的。”话音刚落，眼里滚出一滴眼泪来，他抬手擦掉了。</p>
柳贤问：“你见过那个奸人吗？”</p>
王福智点点头，“米婆婆不让我去报仇，说我打不过她。”</p>
柳贤沉声问：“是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左脸耳朵下有一条伤痕，是不是？”</p>
王福智惊讶地看着柳贤，突然往后退了一下，“你们认识那个女人！”</p>
“那个女人叫小椿，是我的仇家，我也在找她。”</p>
王福智搓着手腕，“是的是的，我听到米婆婆叫她小椿。她真的是你的仇家吗？”</p>
柳贤说：“真的，你能不能把米婆婆和小椿的事情告诉我？”</p>
王福智低着头没说话。</p>
柳贤拿出五鬼守命牌，“小椿用这么一个牌子，就害死了五个人。这是米婆婆给的吧。罗华艳说这个是假的。”</p>
王福智抬眼瞅着柳贤，“罗华艳连这个也告诉你们了？米婆婆不知道小椿会拿这个害人。”</p>
“小椿后来又来找米婆婆了吧？”</p>
“嗯，”王福智点点头，吸了一下鼻子，“她来要真的困鬼牌，米婆婆不给。她抓我当人质，米婆婆就给她了。她放过了我，但是把米婆婆害死了。”</p>
柳贤给王福智解开绳子，“厉鬼收了之后，你把知道的，关于米婆婆，困鬼牌和小椿的事情，都告诉我吧。”</p>
王福智呆了呆，用力的点点了，“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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