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114
酒与女郎号的船长是韦斯勋爵,与其他号称勋爵的贵族不同,韦斯是货真价实的,接受过好人查理册封的正牌贵族。
良好的家庭环境使得他从小就受到了最好的教育,这使得他不仅精通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普鲁士语,甚至还对荷兰语、希伯来语、拉丁语等有所涉猎,他在日本的这段时间,甚至还稍微学习了一下日语!
如此优秀的语言天赋,给他这名探险船的船长带来了无数的好处。
例如现在就是如此。
酒与女郎号下锚后,全副武装的海关人员就登上了这艘探险船。
在岸防炮的射程之内下锚对于船只来说就相当于露出肚皮的小动物,是一种表示自己没有威胁的行为。
但即便如此秦府的海关人员依旧没有大意,其中几位武装队员都是身着二代重型突击盔甲,手持弹鼓供弹的沙……
正常来讲只需两名重装突击兵就能保证所有人的安全,而出于谨慎现在来了整整一个班的重装突击兵!
以这样的武装水平登舰,那基本就是奔着最坏的打算来的——如果出现意外就转检查为占领!
尤其是在船舱这种狭窄的地方,面对沙的扫射人会变成麦草而冲锋枪就是割麦草的镰刀。
当海关人员登船之后,韦斯勋爵顿时对重装突击兵的装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身上穿的是盔甲?看起来似乎不是金属制品?”韦斯勋爵好奇的问道。
海关稽查员抬头看了韦斯勋爵一眼,对他的好奇却并不感到意外。
事实上没有目前世界上只有蒙军短暂的与重型突击兵交过手,结果自然是无与伦比的惨败——在死伤、被俘数千人的情况下,对方的死亡数字却是零!这种一边倒的惨败让不少蒙军都对重型突击兵产生了心理阴影。
但好在绝大多数接触过重型突击兵的蒙军士兵都不用再与之战斗了——他们都到攀枝花开矿去了,至于少量放归人士也因为伤残或其他原因退居二线部队了,今后应该不会再上战场了。
事实上韦斯勋爵直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一个班的重装突击兵实际上是有占领整艘船的能力的。
“那不是盔甲。”海关稽查员笑了笑,随后自然的转移了话题,“请让带我去下层甲板看看,尤其是你们的火炮。”
“好的。”韦斯勋爵亲自带路。
秦府一方在甲板上留了两个重装突击兵后,其他人跟着韦斯勋爵一齐下了甲板。
其实英国人的探险船的武器配备比较一般,只有磅铜炮,而且使用的还是实心弹和粉末黑火药,这样的武器对热兰遮港其实没什么威胁。
但即便危害性不高,海关稽查员依旧在炮门上贴了封条,并且警告称这些封条只有热兰遮海关才能拆除,在酒与女郎号离港之前如果查出封条损毁,那么秦府必将做出相应的反隐,而酒与女郎号则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至于这个代价是什么,稽查员并没有细说,不过看到他严肃的表情韦斯勋爵也清楚,那结果一定不怎么好。
酒与女郎号上除了火炮之外,货物方面没有秦府在意的的东西,所以海关的稽查员就简单的说了几个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而后,就与女郎号升起了船锚,在海关巡逻船的牵引下缓缓入港。
“这些人都是秦国人……目前好像秦国已经控制了这里,就是不知道荷兰人为什么肯让出这个宝地。”大副一脸奇怪的说。
“难不成是打输了?”旁边的领航员低声问道。
“应该不会吧?你看这里这么多荷兰人的船,如果是战败,他们还会跑来贸易吗?”大副反问道。
“那也不好说。”韦斯勋爵目光一直放在前方的那个巡逻船身上,“只要有利可图,荷兰人不会计较战败之类的小事的。”
“……”
大副和领航员没有反驳,毕竟只要稍微带入一下,他们自己甚至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有足够的利润。而众所周知,东方航线的利润是难以想象的丰厚!这样一来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荷兰人的商船出现在这里似乎都并不稀奇了。
比起荷兰人为什么在这里,韦斯勋爵更在意的是前方的那艘巡逻艇。
一般来说大船靠港是需要人力小艇牵引的,而在煤气动力的巡逻船拖拽下,酒与女郎号仅仅一个多小时就顺利进入泊位了!
这样的效率让韦斯勋爵吃惊不已——用人力小艇牵引的话,几百吨重的这么一艘船入港泊靠那次不用得半天起步?
酒与女郎号的船长是韦斯勋爵,与其他号称勋爵的贵族不同,韦斯是货真价实的,接受过好人查理册封的正牌贵族。
良好的家庭环境使得他从小就受到了最好的教育,这使得他不仅精通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普鲁士语,甚至还对荷兰语、希伯来语、拉丁语等有所涉猎,他在日本的这段时间,甚至还稍微学习了一下日语!
如此优秀的语言天赋,给他这名探险船的船长带来了无数的好处。
例如现在就是如此。
酒与女郎号下锚后,全副武装的海关人员就登上了这艘探险船。
在岸防炮的射程之内下锚对于船只来说就相当于露出肚皮的小动物,是一种表示自己没有威胁的行为。
但即便如此秦府的海关人员依旧没有大意,其中几位武装队员都是身着二代重型突击盔甲,手持弹鼓供弹的沙……
正常来讲只需两名重装突击兵就能保证所有人的安全,而出于谨慎现在来了整整一个班的重装突击兵!
以这样的武装水平登舰,那基本就是奔着最坏的打算来的——如果出现意外就转检查为占领!
尤其是在船舱这种狭窄的地方,面对沙的扫射人会变成麦草而冲锋枪就是割麦草的镰刀。
当海关人员登船之后,韦斯勋爵顿时对重装突击兵的装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