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沐年,徐沐年!”萧纵一进门就将徐沐年给唤醒了。</p>
何为草虫子,以他娘一贯闷/骚的个性不用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下药的方式很独特。</p>
下午的那场比试空气中飘的粉尘应当不是毒物,只不过自己自作聪明的将真正的毒物给吞了,再加上他原先中的猫儿笑就合成了现在的草虫子。</p>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p>
论演戏,他还得再活五百年。</p>
你看,他那蠢萌蠢萌的傻舅舅不就曾一针见血的看出了问题的所在了么?只是他被欺负得惨了,又以为她就是来欺负他来着。</p>
不过,现在看来也确实是在欺负他。</p>
不管怎么说,他娘的真正目的是达到了,知府家也是真正得罪了。</p>
“嗯?”</p>
妈呀,又“嗯”个什么?萧纵在心里抓狂。</p>
昨天晚上的事做一次就够了,还要接着做第二次短时间内他是接受不了的。</p>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娘呢?以前在前世的时候,别人喜欢看各类明星的八卦,他的兴趣都在游荡各类野史了。</p>
那个时候他记得最惊世骇俗的是某次看到一个好男风的国度里有个习俗,儿子的第一次是家中年长的男性长辈给的,包括但不限于父亲,再那之后才能娶妻生子。</p>
那时候的他觉得毁三观,难以接受,而现在他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被他那个死作的娘亲给强/奸了,只剩下摇摇欲坠的最后一点良知了。</p>
“你别给我嗯行不行?”萧纵努力板着脸,也不知道人看不看得到他的表情。</p>
“好。”连人带被子的又朝自己拱了过来,“难受。”</p>
“你给我忍着好不好,我先问你个问题。”他拍着徐沐年红扑扑的小脸蛋,也不知是被他拍红的还是因为草虫子的缘故,反正红得不自然。</p>
“你是知府家流落在外的儿子,刚被认祖归宗么?”</p>
“嗯?”徐沐年听到这话似乎是想起自己终于是谁了,离萧纵远了些。</p>
萧纵也不用他回答,看见他这反应就知道多半是真的了。</p>
“是的吧?”</p>
“嗯。”</p>
“看来你只会嗯了。”他无语的挠了挠头,这样不行啊,得给点心理暗示了。“你听着,昨天那个已经是最最最厉害的春/药了,这个我现在还不知道深浅。反正,我是不会让你死了。”</p>
“嗯。”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可怜相。</p>
萧纵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栽在这小子手里了,可能不会再娶妻生子了。</p>
他,他他他他他有心魔了。</p>
“行,就这样。”他闪躲着徐沐年那黏人的小眼神,只觉得屁/股后面有团火在烧。虽然觉得不对,萧纵还是给他脸上塌了条冷毛巾。“你先玩着吧,我去洗个澡,你让我好好静静。”</p>
自然,这一静就是一夜。</p>
等萧纵回来的时候,早已露从今夜白,而床上的人已经别样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