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爹啊,妈呀……”
夜色下,一条人影跌跌撞撞的跑着,嘴里面鬼哭狼嚎叫声凄惨。
逃跑的人是王老二,就在刚刚,李老三和刘老五,被张金柱一拳一个打的当场昏厥,而这傻子还不肯罢手,操起铁锹又狠狠拍了一顿,把二人从昏厥中打醒,又打昏了过去。
王老二亲眼看到,李老三和刘老五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了,倒在地上全身直抽搐,他吓破了胆转身就跑,而张金柱在后面紧追,是以才吓得他大叫。
啪!
一锹拍在了肩膀上,王老二应声而倒。
“金柱兄弟,你把锹放下,咱有话好好说,你放下。”
王老二都吓哭了。
“敢欺负我嫂子,我打死你!”
张金柱眼中发狠,铁锹挥起,没头没脑的拍了起来。
张金柱为什么下手这么狠,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把他们打服,那绝对会后患无穷。
王老二,李老三,刘老五,这三个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无赖地痞,他们调戏良家妇女可不只是占嘴上便宜,而是真敢下手,三年前马寡妇就是被他们轮x,羞愤之下跳河自尽,这件事调查了一年,最后却因证据不足,让三人逍遥法外。
调戏寡妇,逗小姑娘,讹老实人,这样的事,他们干的太多了,不把他们打服,等他们的无赖嘴脸露出来,那绝对是没完没了。
张金柱将王老二打到抽搐转身跑回去了,他怕李老三和刘老五苏醒,担心李诗诗危险。
在半路上,张金柱撞见了李诗诗,他担心李诗诗,李诗诗也担心他。
“你没事吧?没事吧。”
李诗诗急火火询问,在确定张金柱真的没事,才放下心。
“嫂子你在这等我,我取车送你回家。”
“车不要了,咱们先回家。”李诗诗吓坏了。
“不行,车一定要取。”
张金柱的拧劲上来了,把三轮车取了回来,取车的时候他看到李老三,刘老五还趴在地上呢。
张金柱一直将李诗诗送回家,看
着李诗诗锁上门,他才放心回家。
第二天一日,嘴青脸肿的李老三和刘老五天刚刚亮,就来到张金海家门前叫门了。
“大家来评评理,来看来看,我们身上这些伤全是张家的三傻子打的,傻子打人就对了?傻子打人也得赔偿!”
“张金海你个狗日的,给老子出来赔钱!”
“张金海滚出来,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交待,我和你没完!”
两个无赖在门口又哭又闹,老实巴交的张金海哪敢冒头?李秀花披了件上衣打着哈欠出来了。
“这不老三和老五吗?啥事一大清早又叫又喊的?”
刘老五上前揪住李秀花:“我俩叫你家的三傻子给打成这样,你说怎么办?”
李秀花脸色一沉:“什么怎么办?关我屁事?谁打你你打谁去,给我把手放开!”
刘老五还真放开了,他倒不怕李秀花,但他怕李大彪,别看李大彪被张金柱一拳打昏,但那是例外,李大彪在这附近十里八村,论打架,没人是他对手,下山彪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李老三抽出腰间别着的一把菜刀,砍在了木门上。
“李秀花,你兄弟我们惹不起,也不想惹,但是我们被三傻子打了,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个说法,我李老三贱命一条,光棍一根,真要把我惹急了,我啥事都干的出来!”
“最近风挺大哈,秀花嫂子你可小心点,这半夜房子着火,可别忘了跑。”
李秀花急了:“有事说事,有理说理,你有气找傻子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傻子你家的,不找你找谁?”
李老三仰面一倒,躺在了地上。
“今天不赔我医药费,我就不走了,你看着办。”
“好好好,你要多少我听听?”
“我,老二,老五,三个人的医药费,一人两万,一共六万块,少一个子都不行!”
“六万?你抢劫去吧!”
“不给钱,你就别想好!”
“行,那我找我弟来和你们聊聊。”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