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铁钩岛的御前会议一直持续到了正午时分,烈日当空,微风徐徐,普通人一边吃着午饭,一边聊着晚上的安排。而在据此仅有百英里之隔的蟹岛王宫内,相同的场面却再次开始。
刺眼的阳光与积灰挤压到一起,厚重的树影纵横交错,翠绿的爬山虎将最后一丝光亮夺去。
在负一层的石室内,蟹岛岛主坎贝尔轻轻敲击着桌面,时而低头悄悄公文内的描述,时而又呆呆望着手中的酒杯。
而在场的其余三位大臣,则犹自整理着心神,一边思考着该如何表述出自己的观点,同时又不会给自己徒增祸事。
“都说说吧,咱们蟹岛的未来该如何抉择,是一辈子寄居于铁钩岛之下,还是搏一把,成了两座岛屿合并,失败沦为对方的奴隶。”
蟹岛岛主坎贝尔磕了下酒杯,随即将手中的公文扔进炉火内。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更是种独裁的表现。
相较于铁钩岛,乃至奥古大陆上的其他公国,蟹岛的行为模式像极了坎贝公国,或者称其为坎贝翻版也没人会有异议。
因为在蟹岛内,坎贝尔的话就是铁律,就是那不容置疑的评判标准。上至高阶职业者,下至贫民犯罪者,皆不可违背。
“我是个粗人,没有列位那些心思,更听不懂每句话背后的深意。”
“但我却无惧那‘百辫美人’,并且很希望在将来的某天与其决一死战。”
“战舰还不够多,火炮还不够凶猛,职业者的数量还不够配给每一条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