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知道就好,有些事情不能一下子解决,那就慢慢解决了,总不能心急。”老夫人只是提了个醒,要知道真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也是速战速决的好,时间拖得越久,其实对自己才是越不利的,她很担心舒镇远是真的舍不得,那这件事就棘手了,好在现在看来舒镇远还是能分清楚利害关系的。</p>
“多谢娘的教诲。”舒镇远走出老夫人的院子,心里开始盘算开了,现在周氏生了孩子,还不能回府,蔓儿又赐了婚,周氏不在府里主持大事总归是不行的,总不能让蔓儿自己准备自己婚礼的嫁妆啊,这难免也太儿戏了,想来想去只有先用手里有用的证据将冯氏赶出去,之后的事另图之才行。</p>
而冯氏在听到赐婚的旨意之后也盘算开了,这么算来的话周氏也快回府了,等到周氏真的回了府自己的胜算便更少了一些,要下手的话只有趁现在下手了。</p>
她是舒府的姨娘,再怎么受宠,进出都是不方便的,便想着拜托自己的情人去做这件事,但是这情人也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色,这才跟了她这么多年,这一回听说要他去寻找周氏对周氏下手的打算之后,他有些退缩了。</p>
隔天舒镇远便找到了冯氏,说自己要出远门一阵子,过些日子才能回来,冯氏一听便知道舒镇远这是放心不下周氏,又要过去探望了,便急急找来了情人,拜托他跟着一起过去,以便找到机会好下手,这情人有些扭扭捏捏的不愿意,冯氏也顾不得舒镇远还没有出门了,只能在院子里讨好起他来,想着把他伺候舒服了也就愿意去帮自己办事了,还允诺这事成了之后将自己身边的丫鬟也一同送给他尝鲜。</p>
这事平时趁着舒镇远不在的时候做做也就罢了,偏偏舒镇远早早的起了疑心,派人守着院子,等到两人开始成事的时候,舒镇远突然出现,两人的事被抓了个正着,这下子冯氏可是大惊失色。</p>
尽管舒镇远早有了准备,可是当真的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怒火中烧,自己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亏欠过冯氏,她竟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来,简直是不能忍,当即便让冯氏收拾包袱滚出去,至于那个男人则是直接割了舌头发卖了。</p>
冯氏衣不蔽体,吓得抖抖索索地想要辩解,偏偏这个情况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她哭着爬到舒镇远的脚下求舒镇远原谅自己:“老爷,老爷,这都是那个畜生强迫的啊,妾身一心一意对老爷,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老爷,求求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面子上啊。”</p>
“事到如今你还有脸和我提孩子?这肚子里的怕也是野种吧,难不成我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欺骗吗?”舒镇远一脚踹开了衣冠不整的冯氏,气骂道。</p>
“老爷这可是你亲生的骨肉啊。”冯姨娘依旧不死心,继续求饶。</p>
“够了,今天的事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吗?你是嫌弃我这头上的帽子还不够亮吗?枉亏我对你那么信任,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亏待一份,甚至因为你误解了夫人,你真是狼子野心。”说到这些,舒镇远更是越发的气愤。</p>
冯姨娘惨然一笑,失魂一样跌坐在地上,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低低的控诉着:“真亏侯爷能说得出来没有亏待过我。自我进府这么多年来,侯爷可曾真正的看过我一眼?你的心里永远都是那对母女,从来不曾有过我们,芳儿出事,正当她最无助的时候,侯爷你连问都不问直接一碗药下去,任由其自生自灭,她被赶出皇子府,走投无路,你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心?你对她可曾尽过一丝父亲的责任?”</p>
“那些都是她咎由自取。”舒镇远一想到舒芳茵做的那些事就更是生气。</p>
“好,好,好一个咎由自取,我如今做的不过是想看看,如果出事的是那对母子,侯爷还会这般平淡的说出一个咎由自取来吗?还会放任着不管不顾吗?”冯氏自嘲的笑笑,直到最后自己机关算尽,还是抵不过一个冷了心的男人。她终究是赌输了,拿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去赌一个输赢,这场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会是自己惨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