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明呵斥一声，在助理的陪同下，转身离开市局。</p>
林清明走后，黄玉明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目光一寒道：“抓紧时间，把林凡连夜审出来，至于林清明，你们别管，我来扛着。”</p>
下属点点头，转身离开。</p>
市局。</p>
一处隐蔽的审讯室中，林凡正在承受着艰难的审讯。</p>
不管结局如何，这过程，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回味。</p>
一盏灯，一张桌椅，一堵墙，剩下的，毫无其他，在灯光的照射下，林凡整个人的精神都处在极度的萎靡之中，没有严刑逼供，只有来自精神跟肉体的双层压力。</p>
“说不说?”</p>
桌面上的两个审讯员淡漠道。</p>
“休想！”</p>
林凡咬牙切齿道。他坚信林清明回来救他得，至于眼前的一切，他都不愿意相信，不管对方说了些什么，没有林清明的授意，林凡一个字都不会说。</p>
“放弃吧，林清明已经落马，只要你把他违法乱*的证据递交，还可以少叛你几年。”</p>
“否则，就真的是死路一条！”</p>
审讯员一字一顿道。</p>
“放屁！”</p>
林凡显然不信，审讯员也不孬，而是依旧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林凡，眼神淡漠。</p>
毫无怜悯之心。</p>
越是这样，林凡心里越是没底。</p>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焦虑，开始窒息。</p>
煎熬，还再继续。</p>
高速路上，周浩打电话过来，告诉江黎虎门跟风云会有所动向，至于双方汇聚地点，却也有点意思，也是在东林酒家。</p>
这倒是跟江黎今天的目的地不谋而合。</p>
如此看来，也该有一场风波来解决这件事情。</p>
“有什么线索么？”江黎道。</p>
“目前还没有，这个虎门很是神秘，除了从风云会叛变出来的几个高层外，到现在还没有其他的人参与，换句话说，这个虎门背后的人，隐藏的很深。”周浩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p>
江黎顿了顿。</p>
就算这些日子以来的三方混战开始，江黎也只是光听虎门其名，并未见过其中哪怕一位类似于高管的成员，虎门神秘，却也提不起江黎任何一丝兴趣。</p>
毕竟，就算现在风云会跟虎门斗个你死我活，与他江黎何干?</p>
根据周浩的说法。</p>
这次双方是私下里见面，是由虎门康为跟风云会叶炜坤接触。</p>
至于双方到底是策反还是合作。</p>
并不是太清楚。</p>
“康为?”</p>
江黎疑惑，似乎从未听到过这个名字。</p>
周浩随即解释道，这个康为原本是风云会龙虎堂堂主之一，但后来发生节变，成为虎门元老，可以说，这次的虎门事件是康为一手推出来的。</p>
江黎眯眼，随即问，这个康为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