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非常的可能。”肖然挠着头,轻咳着接话,“你的话真的是救了我们大家,我们可要小心了,说话小心,不要被那个东西摸清楚了底细。”</p>
廖伟轻轻的点了点头,金伊琳没有反应,但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很明显,大家都把程喜的话放在了心里。</p>
找替身的鬼远比杀人的东西更加的狡猾,让人防不胜防。</p>
去了解公寓里的住户人的情况,这种和人打交道的事情,很明显不适合金伊琳,程喜也诚恳的摆手说自己不行。</p>
不行!</p>
两个男人不能像程喜那样笑嘻嘻的无赖的拒绝,只好苦笑着应下了。</p>
时间不早了,四人除了程喜出去采购的东西,其他人都没有出门,晚餐就在程喜这里吃了。</p>
不过做饭的是廖伟和肖然,味道还不错,很有家常的味道。</p>
吃过饭没多久,就听到楼上出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就是吵闹声,开始只有一个女人压低的骂人的声音,到了后面,又多了男人还孩子的声音,都是在骂人的,骂声越来越高,越来越难听,到了后面,整栋楼都能听见这家人的骂人的声音。</p>
这个过程进行了很长时间,程喜还听到有打人发出沉闷的声音。</p>
可以听出来,这家人在打孩子,可是没有听见孩子的哭泣声音,里面是有一个孩子的声音,不过那是孩子也在骂人,骂人的恶毒程度简直让人闻所未闻。</p>
程喜的心是冷漠的,自从有了宝宝之后,她的心就柔软了一块,她听不得看不得孩子受委屈。</p>
她推开门,“蹬蹬”的跑到了四楼,来到一家贴着春联的房间门口。</p>
这间屋子就在程喜住的房间正上方,所以她才能听得那么清楚。</p>
程喜敲了好长时间,房门才被打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中年妇女,穿着宽宽大大的白色短t,白色上有好几块黄色,肌肤暗黄,两眼无神,法令纹向下,一看就是一个刻薄不好相处的人。</p>
“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闹腾什么的?”程喜没等她开口,就生气的质问道。</p>
女人眉毛一竖,手指着程喜破口大骂,骂声不堪入耳,肖然往前走,想帮她挡着。</p>
没想到程喜二话不说,一手点开视频录制,一手提着女人的衣领,直接走了进去。</p>
跟在后面的三人为之侧目,心里都在嘀咕,程喜的怪力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p>
进门就是客厅,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瓶白酒,一个女孩趴在地上,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还在用脚踢着她。</p>
旁边是一把倒掉的塑料凳。</p>
程喜把女人往旁边一丢,上前把女孩扶了起来。</p>
长长的刘海挡着女孩的眼睛,眼角和嘴角都有淤青,蓝白色的校服上到处都酱油色的菜汤。</p>
程喜手下感觉到的硌手的骨头,女孩很瘦。</p>
“你谁啊!大半夜的跑到我家,小心老子揍死你。”男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浑浊布满血丝的眼珠子,满口的酒气。</p>
“老公,他们打人,我们赶紧报警!”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抓着自己男人的胳膊,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的身边是那个打人的男孩。</p>
“报警!”程喜冷笑着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下,“你们在对这个孩子做什么,心里没点哈数吗?报了警,到底是谁进监狱还不一定呢?”</p>
“根据国家法律第二百六十条规定,虐待罪,是指对共同生活的家庭成员经常以打骂、捆绑、冻饿、限制自由、凌辱人格、不给治病或者强迫作过度劳动等方法,从肉体上和精神上进行摧残迫害,情节恶劣的行为,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的,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p>
廖伟说话的声音温和却透着严厉,一直低着头的女孩猛的一下抬起头,视线飞快的在廖伟的脸上转了一圈,又低下头去。</p>
“你少吓唬人了,老子打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就是天王老子都管不着。”醉酒的男人梗着脖子,恶狠狠的喊道,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让人恶心反感。</p>
“天经地义!好啊!”程喜把女孩塞进廖伟的怀里,低头在四周找了找,心中在掂量哪个东西打人疼又不会要命。</p>
她拎起脚边的塑料凳,狠狠的挥了两下,带起一股冷风。</p>
中年男人和廖伟几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两步。</p>
男人骇得脸色大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别过来,我真的要报警了!”</p>
说着话,双手颤抖的在茶几上胡乱的吧啦,酒瓶子被碰翻了,他都顾不上了。</p>
好不容易,从一堆鱼骨头中找到了沾满残渣的黑色手机。</p>
在屏幕上画了好几下,都没打开手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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