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徐徐降落。
几辆并不十分起眼的小车在机场外等候,飞机一落下,它们迅速就开到旋梯下。
刘牧樵和苏雅娟被安排在第二辆车上,其他几个分别安排在最后的几辆车上。
车队出了机场,在高速公路上高速行驶。
刘牧樵注意到,公路其实已经戒严,只是并不太明显罢了。
从上高速起,他们的小小车队,既没被别人超车,也没有超越其他的车辆,这很不合常理。
这就是戒严的结果。
车队在公路上行驶了40多分钟,这种情况都没有变。
到了王宫,刘牧樵几个下车,被带到一间接待室里,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一介绍才明白,都是大人物。
世界各地的名医。
其中就有一个老熟人,只是从来没见过面——霍普金斯医院史密斯的师兄,梅奥诊所重症医学科的头号人物,比尔·杨。
比尔·杨是混血儿,祖辈有中华血统,只是,除了个子不高,已经很难找到亚裔的征象了,名字例外。
他的外祖母姓杨。
史密斯曾经多次向刘牧樵提到过,比尔·杨是全美最有名气的重症医学专家。
这次,他是专家组的组长。
刘牧樵是他的副手。
“李六一到了吗?”
刘牧樵和比尔·杨见面之后,问李六一的情况。
“遇到天气原因,李六一要迟到12小时。我们的病例讨论可能不能等了,国王的情况很不好。”
这就没有办法了。
第一场讨论会在半小时后开始了。
都参加了病例讨论,只是,这场病例讨论,对刘牧樵来说是一个打击,病人不在他的技能范围之内。
苏雅娟也排除在外面。
讨论纯粹是从西医的角度出发,而刘牧樵对呼吸科与心血管内科几乎是菜鸟级,他没有机会发言。
到底是大专家,比尔·杨基本上主宰了整场讨论,连最后的结论,也是他做的。
他问刘牧樵还有什么高见,刘牧樵只能是摇了摇头。
看了病人,比尔·杨和刘牧樵都做了体格检查,刘牧樵在接触病人的瞬间,他的
中医古方有几个闪动了几下。
没有太明亮的。
但还是有中等明亮的。
病情,按照比尔·杨的结论,是肺心病伴有全心衰竭,加上年老,病情十分凶险,很难渡过24小时。
现在的治疗以低流量输氧,消炎,改善通气,利尿,改善心功能为主。
为了提高他的应激反应,还给了一次强的松龙。
这是中规中矩的治疗方法。
当然,比尔·杨还给患者输了500毫升心脏营养液,这个处方没有被公开,因为,这是比尔·杨团队的科研成果——初步成果。
使用这个成果得到了该国卫生署主要官员的同意。
他们询问刘牧樵,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刘牧樵说:“要是我能做主的话,我会考虑使用中药。”
“中药?no!这是不行的!中医,在调理人的机能也许有效,但是,急诊、重症,就不能用中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