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原来地方都看错了!”
“这里是什么?我还以为这里是瓜子壳呢。”
“这里是一个血管影啊。”刘牧樵说。
“算了,这辈子做个庸医算了,学到你这水平,等下辈子吧。”有人唉声叹气。
袁姗说:“下一步,该做支气管纤维镜?”
“是,没有更好的办法。要是不想做,也许到十七八岁,自愈的可能性也是有的,等瓜子壳融化了就好了。但是,也有另一种后果,就是引起支气管扩张。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尽早做支气管纤维镜手术。”
袁姗对阿玲说,“去把家长叫过来。”
很快,家长过来了。
父亲、母亲和爷爷、奶奶。
袁姗说:“我们已经确诊了,小孩几年前吃瓜子,一小块瓜子壳呛进了气管里头出不来。”
“啊呀,是的,三岁的时候,那一天我们吃瓜子,他在一边也要吃,就给他吃了几颗,突然他哭得厉害,多半就是那一次了。”奶奶一脸的懊恼。
“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爷爷身高马大,对着他婆娘吼。
媳妇眼睛中冒出了怒火。
袁姗赶紧说:“带小孩,哪里照顾得这样周全的?我们收过很多千奇百怪的病人,你们也不必责怪谁,现在进一步的治疗,我们建议,你们去附属医院呼吸科住院。”
“你们这儿不行吗?你们水平最厉害了,我们到过七家医院看过,就连京城的大医院都去过三家,都诊断不清。还是你们厉害,才三天,就弄清了。我们愿意在你们这儿治疗。”患儿的妈妈说。
袁姗说:“我们没有这个设备,小儿的支气管纤维镜,我们没有经验。”
“说实在的,”患儿的妈妈说,“附属医院,我们在那里住过两次院了。我对他们没有信心。”
此时,刘牧樵在检索,这样的病人还有别的办法吗?
5岁做支气管纤维镜,真的有些残酷。
做支气管纤维镜,即使是成年人,做一次等于死了一次,很难受。当然,作为医生也见过不怕死的病人,一个月之内连续做五次的,人家问他,难受吗?他怎么回答,“还好。”
好像是没有别的办法。
刘牧樵想了想,我学会做,会不会和穿刺一样很神奇呢?
做支气管纤维镜,会做,不等于做得好,做得好应该是病人痛苦最少,做过一次还敢做第二次那种。
想了想,他只好摇头。
没这个能耐。
“叮!”
刘牧樵脑子里响了一声,他心里叫声不好,你不会又下达任务了吧?要我做支纤镜,真的不想啊!
看着都吓人。
“你真的愿意放弃这门技术?”
“放弃!放弃!放弃!”
刘牧樵的意思是,血肿穿刺你给了我个的任务,太艰难了,又一门技术上身,又要完成任务,忙不过来呀。
脑子里的系统沉默了。
嗯,真的不给我支纤镜技术了?
刘牧樵默默问道。
系统说:“对的,你放弃了,这门技术就不能给你了。”
“我又改变主意了。”
“每一门技术只有三次机会。”
“那好啊,我还有两次机会,我收回刚才的话,给我支纤镜技术吧。”
“不能,你已经放弃了三次。”
“啊?这也算?”刘牧樵想哭,确实,刚才一任性,连说了三个放弃。
系统没有回答。
刘牧樵又问:“还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