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夫我的病情如何?可是有所好转?”
“我师父来过。”金凤兮帮着边扎针边询问。左莹莹思考片刻,她所说的师父是谁,忽然恍然大悟惊道:“原来您竟是江天医的徒弟,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席大夫莫要当回事。”
金凤兮摆摆手,也不跟她客套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来意:“我师父已经帮皇妃取出了体内的毒,以后皇妃也无需担心会复发,至于身子虚弱,与这个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因为太久身子骨不好,所以才会这样,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当然我还是想要告知皇妃,以后别吃过于辛辣的食物,师父虽然取出的体内的毒,但是因为长期有毒药在身体内,多少对身体器官血液有所损伤,安全起见不要吃过于刺激的食物。”
“至于身子,你若想将来无后顾之忧千万别碰冰凉的东西,尤其在每月那几日更不能动。”
左莹莹被金凤兮最后那句话说的耳尖通红,对于古代女子来说这些话当真有些逾越,不同于她想那些有的没的,金凤兮身为大夫一心想着如何救人哪里在乎那些东西,更何况她已经说得很委婉。
好在左莹莹虽然羞涩,到没有怪罪金凤兮占她便宜之罪,反倒害羞的仔细记录,直到金凤兮讲完才问出自己心中疑虑:“为什么这么麻烦,既然毒已经解了,理所应当该没事才对,怎么会。”
“按照常理来说确实如此,而且救治你的还是我师父江天医,但很抱歉犹豫皇妃中毒已经深,毒药过于长久游窜在体内给身体造成恒大与影响,所以我们没有办法让皇妃像当初那样。”
金凤兮歉意的垂首,但她眼底没有愧疚,这件事本就与她和江天医无关,能将一个将死之人从鬼门关拉回来,已实属不易有些身体不如从前算得了什么问题。
左莹莹思索一阵儿便也就想明白了其中困难,反倒比金凤兮更不好意思,低头道歉:“很抱歉,是我给两位带来麻烦,我在此像您和您的师父江神医道歉,还望两位莫要介意。”
金凤兮耸耸肩,她当然不会介意,这件事左右跟自己无关,身为大夫又有什么好介意,更何况如果不是因为左莹莹,她怎么可能那么快来到祁天国皇宫,见到祁天国皇帝。
而且这件事与左莹莹这个受害者能有多大关系,她才是那个受伤最深的人,心里的创伤远要比身体更严重。
她思索再三终究还是忍不住想劝告对方两句:“皇妃,我知道我这样说不对,但我还是想与你聊上几句,不知可愿听在下唠叨?”
金凤兮很不安,毕竟多管闲事不是她的风格,这次看在轩辕策,也看在左云帮过的份上才乐意劝阻多方两句,告知她几句自认为的真心话,至于对方听不听,如何理解这个跟她没有关系。
左莹莹笑着点点头,其实心中多少有猜测到金凤兮想要说什么,大家都是聪明人许多时候一个眼神,语句停顿都可以听出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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