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关于冯清琯和费远明合计害死费远明的前妻薄晴,把薄家的一切占为己有的新闻铺天盖地的散播开来。
下午,沈慕檐照常到事务所去接薄凉,薄凉还是在晚
上,回到家,看新闻的时候才知道的。
她愣了一会,见到身边坐着看书的男人,红了眼眶,用力的扑到了他的怀里,“谢谢你,真的谢谢——”
她还以为,这辈子,她都不可能还她妈妈一个公道。
可他,帮她做到了。
沈慕檐笑着揉着她的发端,“之前才不是说不说谢谢的吗?”
“之前的可以不说,但今天的,必须得多。”不等沈慕檐说话,薄凉哭得越发大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沈慕檐皱眉,将她抱到了腿上来,“好好的,怎么哭了?”
“我……我只是开心。”
她很开心,很开心。
无法形容的开心。
沈慕檐抹了抹她的眼泪,“开心的话,就笑笑,别哭了。”
薄凉顿时又哭又笑,“我知道,我就是忍不住嘛……”
沈慕檐吻着她的小鼻子,薄凉将小脸埋在他的脖颈里,“你就让我说一次,最后一次就好,我是真的很想跟你说谢谢……”
“这么感谢我?”沈慕檐笑着挑眉。
“噩梦!”她还用力的点头,生怕他感受不到她的谢意。
“如果真的感谢我,就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沈慕檐笑容渐收,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好吗?”
薄凉眸光一凝,笑了,“好!”
两人亲亲抱抱,许久之后,薄凉才从激动的情绪中走出来,狐疑的问:“你……是怎么找到证据的?”
“我没证据,但冯清琯有。”沈慕檐淡淡道:“她早起怕费远明会在得到了薄家之后,会抛弃她,另结新欢,她便留了一手。”
“原来是这样,那你是怎么让她把真相说出来的?”
“这个还得多亏了费远明,他卷款潜逃,留下巨额债务,都压带了她和费一贞的身上,费氏几个股东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为保住费一贞,她只好和我合作。”
“她恨费远明,所以也不想让费远明好过?”薄凉明白了。
“嗯。”
在一个负心男人和女儿之间,但凡还有一点良知的母亲,都知道该怎么选择,再说,薄晴的死也确实是她和费远明下的手。
他们本该为薄晴的命付出应有的代价!
“费远明现在在国外?”
“应该是。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他的去处,应该很快就能抓到人了。”
“嗯。”
从她母亲的死去,到如今,也过去十多年了,现在一切都平静下来,薄凉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但……
她显然是幸运的。
她在失去一切之后,属于她的东西,她拿回来了,也收获了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她相信,她会越来越幸福的。
“费氏我拿到手了,想要接手吗?”沈慕檐忽然问。
薄凉一愣,摇头,“不用。你给檐檐吧。”
“确定?”
“嗯。”薄凉伸个懒腰,笑了笑,“我还是那个意思,以后,我还是好好的做我的律师,在累积到了一定的名气和金钱后,靠自己的努力,再回去那边开一家律师事务所,就好了。至于薄家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沈慕檐帮她妈妈报了仇,如果她外婆还在,别说薄氏本就不属于她了,就算是还属于她,她外婆也愿意用薄氏换她妈妈一个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