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这是怎么了?”
苏府门外的几位盐商们,看着四处挂着白花白布的匾额,一脸好奇纳闷。
随后踱步走了进去,便看到苏府一大家子人,全都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
眼泪鼻涕声、哭喊声此起披伏。
“苏兄,这是谁去世了?”
“唉!你不知道,昨日老太爷听闻盐价骤跌的消息,一时激动,哆哆嗦嗦几下,便驾鹤西去了。”
“前些时日见苏老爷的时候,他明明身子骨还健康的很,怎么几日不见,就......”
虽然,苏老爷离世此事与他们并无半点关系,但他们的内心里告诉他,这事件背后与那位仆人背后的李公子脱不了关系!
“既然间接害死了老太爷、又坑了我们这么多钱,我苏家岂能不了了之!”
“对,这次他们竟然将我们坑的这么惨,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害的我现在妻离子散、还欠下一大笔负债,,我今天一定要跟他们要个说法!”
众盐商们大声怒吼着,宣泄心中的愤怒不满!
“各位请稍后,苏某还联络了当地的县官老爷,我们一起抬棺上路,定要他们给我们一个说法!”
窦兴躬身揖首,满脸凶狠地说道。
......
“我家老爷死的好冤枉啊!”
“谋财害命,天理不容!”
只见一群人扛着棺材、披麻戴孝,大步朝着他们府邸的方向走了过来。
“领头的怎么是这些盐商?”
李贤有些心跳加速,这不正是被他们坑的很惨的苏家和其余盐商们嘛!
但怎么还带着棺材?想让他还钱还想要他命?
他的的确确是坑了他们一点钱,但没必要闹这么大规模吧?
“此乃朝廷命官府邸,来人止步!”府邸的侍卫拔出佩刀满脸凶狠威胁到。
见一堆人要硬闯府邸,衷心的侍卫们急忙上去阻拦。
“李侍郎,你不好好约束好自个长子,让他出来行骗,今天必须得给我们大家一个说法,若是不把钱还给我们,那你府上就永无安宁
!”
......
片刻,李贤父亲——朝廷命官户部侍郎慢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
“尔等何人,胆敢大肆喧哗,还有你,你不是县官?就纵容这帮人在我府前面胡言乱语?
什么当街行骗,这跟我长子又有什么关系?”
“大人,卑职不敢。只是苏家长子前来官府报案,说您家长子坑骗钱财、还间接害死了苏老太爷,这才陪着这帮人前来调查此事的,但万万没有怂恿这帮人大肆喧哗胡言乱语的!”
“大人明鉴。”
县官无奈,只能全盘脱出来意。
难不成……?
他抬头看看站在旁边的傻儿子,又看看前面的人群,顿时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这都是殿下设好的,他们这是让司马绍在背后捅一刀啊!
怪不得司马绍这么好心,将如此赚钱的生意交给他们几人来做,原来黑脸让他们来做!
零风险,高回报!
“哎……!”
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李侍郎,长长的叹了口气!
明知道自己让司马绍算计了,但事到如今,这黑锅不背也得背了!
现在是惹谁都行,唯独不能惹怒殿下!
他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这次虽然是被他算计了,但好歹也给了几十万两的补偿!
以后若是还想自家长子飞黄腾达,就不能跟他撕破脸,还得继续指望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