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司马绍决定不吭声,也不去叫醒庾文君,因为现代有
句话说得好,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司马绍心想这样下去,两人是要冷战的,那可不行。
他关上门后就脱去外出的衣袍,然后走到了床榻边,将被子一角提起,整个人钻了进去。
外面很冷,但床被里却早被庾文君暖得十分舒服,床榻和被子里还有她身上的香味。
司马绍如此举动,但见庾文君却依旧没什么反应,仍是在背着身子在那装睡。
司马绍隐隐看得庾文君穿得是红色的内衣,乌色的长发随意散落,不由心底一动。
她虽背对自己,而雪白的脖颈却露出在外面。
司马绍想到了个歪主意,犹如一名顽皮的孩童般,对着庾文君的脖颈呵了一口气。
司马绍见得随着自己吹过,庾文君的身子动了一下,手中似想抓一下,但最后又强忍着停住瘙痒感,然后继续装睡。
见庾文君继续不理睬自己,司马绍心道,我还治不了你。
于是司马绍嘬起嘴唇,在庾文君脖颈边长长吹了一口气。
终于庾文君忍不住了用手捂住脖颈,暗自笑了一声,但随即转过身来又扳起脸来娇嗔:“你在干嘛?“
司马绍见庾文君脸上红红的,俏眼瞪着自己,对自己仍是一副生气的表情,小嘴巴撅得老高老高的,对自己显然是余怒未消啊!
但即便如此,庾文君生气起来,却不知为何别有风情!
庾文君见司马绍不答自己,又气了怒道:“你怎么不说话...”
半句话还未说完,司马绍凑上去就堵住了庾文君的嘴巴,心道,说什么说,尽在不言中,咱还是睡吧。
庾文君见司马绍耍无赖,想挣扎。
但庾文君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口舌都被司马绍堵住,动不了,然后整个人被扑倒在床榻上,接着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解衣声。
红色的内衣被解开,庾文君手握成拳头,无力地捶了下司马绍的背,也就不再抵抗了。
一番云雨之后,庾文君额头上都是密密的汗水,人裹在被单中,至于司马绍犹如战场上获胜的将军,躺在床榻上。
至于庾文君之前的怒气早已是没了,但又不甘心如此被司马绍得逞,于是就用被子蒙着脸不说话。
“我肚子饿了,快去做饭。“司马绍捏了下庾文君白腻的脚丫道。
庾文君哼了一声道:“之前去户部那没吃饱吗?难怪方才劲不够。”
居然嘲讽起他来了,这可以忍?
司马绍当下起身又钻进庾文君的被窝里。
“别这样,停!停手!“片刻后庾文君面色潮红,终于忍不住求饶。
司马绍停手后道:“我方才在户部没有吃呢?准备要赶回来与你一并用晚饭,结果你也没吃。“
“啊?没吃?“庾文君听司马绍晚饭没吃,顿时眉开眼笑,脸上顿是柔情蜜意,又恢复了往日那娇羞的小媳妇模样。
司马绍是未吃饭,推了应酬返府邸陪自己,于是庾文君心底那一点气也是没了当下柔声细语地道:“殿下,你也不早与我说你没吃晚饭,你想要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去。”
司马绍看庾文君这乖巧的模样,顿时满心欢喜起来,但面上却仍是板着脸道:“什么叫不早与你说,现在你才问我的,为夫要吃炸酱面!”
庾文君很温顺地道:“是,殿下,我这就给你去做面。”
......
“怎么不和口味吗?“庾文君问道。
司马绍笑了笑,端起碗来吃了好几口,然后递给庾文君道:“你煮了半天,一起来吃一点。“
庾文君头一低。
庾文君浅笑道:“我就是喜欢看你吃嘛。”
司马绍拿起筷子来心想,在自己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时候,遇到了一份真感情,能相濡以沫,这实在是自己的幸运。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屋里夫妻二人彼此互相给对方喂着同一碗炸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