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渊和李曜文更是不解,女忘居然发火了。
百年一见啊!
在他们的印象中,宋月茹就是没有火气的人啊!
以前有几个山西过来的煤老板仗着有几个钱,对宋月茹说出“包养”之类的话时,也没见她红过脸,现在居然也开口骂人了。
挂了电话的宋月茹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于是转身回去休息室,努力平伏了此时的心情后,才用手机给纪云友打了过去。
要彻底把那两“杂碎”给搞定,在港城对纪云友来说是小菜一碟。
等宋月茹再次从休息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脸上也恢复了平时的表情,似乎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宋月茹笑了笑说:“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我在楼顶办了个酒会,我们一起上去吧。”
进了电梯之后,孙运杰小声问方启博,“启博,你跟宋总说了什么?”
方启博笑了笑说,“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没必要说这些事情,还有上去以后你还是跟那些人保持点距离。”
孙运杰想不通方启博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方启博这么说,肯定有方启博的道理,于是等电梯到了楼顶之后,他就止住了脚步。
“那我就不掺和了,我去老地方吃饭,你们完事儿之后再过来吧。”
李曜文见孙运杰不参与,于是重新回到电梯里。
李曜文骨子里本来就把这些什么明星啥的看成老燕京人眼中的“戏子”,孙运杰不参与,他没顿时没了兴趣。
吴海渊犹豫了一下,也回到电梯里说:“那我陪你们两吃饭吧。”
方启博点头,“那我尽快过来,你们先去老地方等着。”
孙运杰应了声“好”,便伸手按了下电梯。
等到了他们燕京三杰常包的套房里,才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出去。
方启博不说,不代表他对今天的事情毫无兴趣,这通电话就是找人查一查那两个被驱逐的港台艺人背景。
李曜文等孙运杰打完电话说:“有什么好问的,启博说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两个戏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被启博发现了,才会有这样的举措。”
吴海渊点了根烟在沙发上坐下,随口点头说道:“别看启博一门心思在赚钱,他看的事情比任何人都长远都全面,心思缜密程度不是我们可以相比,而且启博一直以来都不会随便搞人,所以那两个货肯定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会被启博这样区别对待。”
李曜文少有用赞赏的眼神对吴海渊说:“这一点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以启博的容人之度,连郑皇都可以放过一马的性格,不会轻易地把两个人的职业生涯给断送掉的,只能说这两个人肯定有什么事情做的太过,或是启博知道了什么,只是不方便说而已。”
孙运杰此时已经打完了电话,把手机放在桌面上说道:“启博这小子真是让人看不透,好像什么事情都能掌握先机,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是周家两姐妹的关系认识了启博,海渊家的矿场,曜文你的厂子应该都完蛋了。”
吴海渊起身在吧台倒了三杯红酒,端过来放在桌面上说:“所以我们应该无条件信任启博,不管那两个货到底干了什么,启博要弄死他们,就是我们要弄死他们。”
李曜文点头,“没错,海渊,粤省离港城近,你外公那里是不是该打声招呼?”
吴海渊笑道,“杀鸡何用牛刀,您就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