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胃口。”</p>
“你确定不吃？”谢知安挠着猫的下巴，平淡道“那就别吃了。”</p>
把猫放下，谢知安开始洗手，仔细得好像一会儿就要去做一台很重要的手术。</p>
“你不是想知道桐馆长什么样子吗，跟我来。”</p>
周晏迟疑着跟在她身后，发现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p>
桐馆门前亮着灯，复古的四方形灯，照亮了柳木牌子上桐馆两个字。</p>
身后的珙桐树高大挺拔，冷眼旁观着宅子里的爱恨情仇。</p>
进入第一道门，周晏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谢知安从门边的抽屉里取出眼罩，周晏退后一步，“干什么。”</p>
谢知安微微挑眉，周晏便明白没有商量的余地。</p>
刚戴上眼罩的时候突如其来的黑暗难免让人紧张，谢知安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唇，“用鼻子呼吸。”</p>
稍不留心他就会呼吸过量。</p>
周晏听见门开了，“把衣服脱了。”</p>
他摸索着把衣服脱下，就这么扔在地上，有些冷，但更多的是无措。</p>
光脚踩在木地板上的感觉很奇怪，地上很凉，他被拉着拐了个弯，空闲的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摸着，很快他就摸到了墙壁。</p>
“站着别动。”</p>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周晏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自己，他猜自己应该在浴室里。</p>
粘稠的液体从肩上滑下，然后他手里被塞了一个沐浴球。</p>
谢知安抱着手臂站在淋浴间外，“继续。”</p>
当着她的面洗澡本来就够让人不自在，现在还被蒙着眼睛，不知道究竟什么情况的周晏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半天都没有动作。</p>
她就这么站着，也不催，只把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p>
周晏咬着牙壮起胆子想要摘掉眼罩，刚把手抬起来就被喝止。“戴着洗。”</p>
“你没有时间了。”谢知安看了眼手表“你还有十分钟。”</p>
周晏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开始动作，忍着羞愧的心情，迅速地结束了这个被人盯着的澡。</p>
被人按在地上的时候周晏有点懵，“跪下，等着。”</p>
说完她就走了，有门关上的声音，周晏对这个动作很不熟悉，上一次也只是浅尝辄止，可谢知安几天好像没有和他开玩笑的意思。</p>
周晏很别扭地跪了一会儿，歪歪扭扭地坐在脚后跟上，几次摸到眼罩的边缘，想要摘下来却犹豫不决，只勾起很小的一条边，看见自己跪在一块白色的长绒地毯上。</p>
他想了想把眼罩重新戴好，干脆坐在地毯上，隐隐地开始期待她会怎样对自己。</p>
屋子里的空调温度稍微有点低，周晏很快就起来一身鸡皮疙瘩，抱着自己的胳膊使劲地搓，她要是再不出来自己就快要冻僵了。</p>
谢知安走到地毯的边缘，手中的长拍毫无预兆地落在他的背上。</p>
“我不记得有让你坐下。”</p>
“跪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