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责半信半疑道“我怎么听说她最近一直跟你在一起？”</p>
“外面不也说你跟我妈很恩爱？”</p>
周责斜他一眼，听出来他的不满，笑骂道“跟你妈一样，都是白眼狼。”</p>
“白眼狼也是你教出来的。”</p>
两个人太合拍的后果就是一旦开了闸就容易停不下来。</p>
谢知安倒是还好，顶多费点力气，但周晏可就惨了，三天两头落点伤，知道的是玩得狠，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谢知安虐待了。</p>
他身上总是新伤叠着旧伤，看起来触目惊心，却不肯叫停。</p>
她刚刚尝到滋味，下手难免没有轻重，偶尔得了什么新鲜的东西也都尽情招呼在他身上。</p>
不管看起来多么吓人的东西，周晏都咬着牙承受，渐渐地将自己按照她希望的样子调整。</p>
就连林枫都看不下去，隐晦地问谢知安要不要隔一段时间给桐馆做一次大扫除？</p>
没等谢知安开口，周晏就第一个反对。</p>
谢知安没想太多，反倒是林枫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很久，像在看一个疯子。</p>
周晏当然不是疯子，可除了全盘接受她，他根本找不到自己的任何优点。</p>
刚开始疼，过了一会儿却从心底渐渐地满涨起来，没有一处不觉得满足。</p>
餮足之后周晏蜷在她身边，扣着她的手指轻轻拨弄。</p>
“你对我太好了。”</p>
“这样不好吗？”谢知安的手指从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旁边划过，指尖的皮肤轻轻颤抖，尚且留有余韵。</p>
好，可问题就是太好了，好得让他心慌。</p>
“你高兴吗？”</p>
周晏望着她，企图从她平静的眼神中找到证据。</p>
谢知安叼着没有点燃的香烟，随手捡起掉在床边的睡衣，在腰间松松地扎了个腰带。</p>
“你说话真伤人。”</p>
他紧跟着下来，追在她身后问“你不高兴吗？”</p>
倒也说不上不高兴，谢知安拿起客厅茶几上的手机，有几条未读消息。</p>
她把烟塞到周晏嘴里，帮他点上，“抽。”</p>
等他吸了一口又拿走烟，抖落烟灰时眼底的情绪很复杂。</p>
“你出来这么久，家里不问吗？”</p>
她从没见他和家里打过电话。</p>
周晏抿了抿唇“他们很忙。”</p>
谢知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两根手指夹着烟，却没有吸第二口。</p>
“想回去吗？”</p>
周晏愣愣地看着她，毫不犹豫地摇头“现在这样就挺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