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暮雪大人当场做个明断,您估计下,金婆婆人有多重?”</p>
听到我的话,暮雪大人清明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动容,顺着我的提议观察了尸首片刻,回到:“瞧这身形,怎么也得一百七八。”</p>
同认可地点点头,我又问:“那您觉得,我有力气搬动金婆婆的尸首吗?而且,我不但要躲避开女奴院众人的监视,且要在这么短时间内,把这么重一具尸首弄到奴房来,还不留下半点痕迹。”</p>
“你这一说,确实有许多蹊跷存在,但不见得你没有帮手。”</p>
她当下的质疑,反令我更加理直气壮:“二位掌事大人莫非忘了,眼下女奴院上上下下的女奴都在指认我为杀害金婆婆的凶手,我哪里来的帮手?”</p>
说着,我撩起金婆婆脚踝上的棉裤,用证据坐实我所言非虚。</p>
“各位请看,金婆婆脚踝上的手握印,这很显然是真凶在转移金婆婆尸首时,因金婆婆过重而留下的握印,此时随着尸斑发作此时一同显现出来的。而金婆婆的颈子后,四肢上,同样也有这样的握印显现,这说明帮忙真凶转移尸体的人,不止一个人。”</p>
有些话,不用在人前说得太满,只需稍稍加以颜色表情修饰,便能把好戏丰盈起来。</p>
而当下这奴房中,已经有暗暗有骚动流窜的痕迹在显现。</p>
“你这么会说,那你倒是解释解释,晚饭时间你人去了哪儿,大伙可是把女奴院翻个底儿朝天,都不见你人!”</p>
垂死挣扎的人,通常有一个习惯,就是咬着对人的某一处死不放。</p>
预料到小光会拿此事作文章,我面不改色地回应她:“晚饭没我的份儿,我自然上了玉衡峰找东西充饥去了。”</p>
“谁看见你去了玉衡峰?”</p>
她连忙掷出一问,又忙找上帮手附和:“你看见了?你看见了?!又或是你看见了?”</p>
“没有。”</p>
小光身后一帮畏畏缩缩的女奴,似乎迫于某种压力,异口同声地否定到,她便更加有恃无恐起来。</p>
“听清楚了吗,都没有。既然大家伙都不知道你的去向,那谁能证明你是去了玉衡峰,而不是畏罪藏匿起来?”</p>
我亦有些冒火:“在女奴院,除了玉衡峰可以随意出入外,我还能上哪儿去?我若真杀了金婆婆,也不会蠢到回来女奴院,任由你们栽赃陷害!”</p>
小光冷哼一声,说到:“瞧你这嘴多厉害,不仅能把暮雪大人说动来女奴院,还差点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了;说到底,还不是自己在给自己圆个谎,把罪责推给我们这些而已。”</p>
“我有人证。”</p>
大约是恼上头,我立马朝暮雪大人禀上:“我先前在玉衡峰曾遇见了位公子,听他谈吐不凡,想必也是天欲宫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此人似乎有眼疾,一直白绫覆眼,掌事若有心明断此事原委,以您在天欲宫的人脉关系想必不难知道那位公子是谁,届时找他问上一问,便知此时何人在说谎胡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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