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皮特先生回去，之后再过来。”</p>
“没有关系，斯旺先生知道皮特中士和您在一起，所以也邀请了皮特中士。”负责人恭敬地说。</p>
“哈哈，那就一起过去吧。对了，皮特先生已经是上士了。”费尔南德斯笑道，请负责人前面领路。</p>
“恭喜！督导先生，皮特上士，两位请跟我来。”负责人皮特抱以歉意，倒也没有失了分寸，充当起引路的角色。</p>
“弗兰茨，你可别打趣我，正式晋命还没有下达呢。”</p>
“快了快了，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嘛，这趟选拔回去后应该就差不多了，哈哈！”</p>
费尔南德斯和皮特毫不在意身边还有一人，一路上开启了商业互吹模式。</p>
几人走了直通通道，很快便到了斯旺的办公室。</p>
与其说是办公室，更像是一间小型的沙龙会所，整个房间略显昏暗，不过此时斯旺正坐在茶桌后面煮水温杯，靠近茶桌附近倒是相对亮一些。</p>
9号场地的负责人把两人引到桌前便告退了一声，斯旺则是特意站起身来虚手请了费尔南德斯和皮特落座。</p>
斯旺和费尔南德斯差不多年纪，不过整个人干净清爽，板寸头发，着一件绵帛灰白褂子，配上不紧不慢的动作，颇有些刚柔相济的风度。</p>
“先喝茶。”斯旺笑道，声音是那种自带混响的男低音，但是中气十足，发音清晰，不会让人听着吃力。</p>
两人客随主便，端起斯旺倒好摆放在面前的茶杯，同样不紧不慢地品着，似乎全心投入其中。</p>
过了有一会，费尔南德斯先开了口：“斯旺，说吧，什么事。”</p>
“十年前，托拉斯集团在最辉煌的时期退出了家用型机械人偶市场，你是知道的。”斯旺一边沏茶，一边不温不火地说道。</p>
“我知道，托拉斯当时的决策令人匪夷所思。”</p>
“当时我也很诧异，但是托拉斯背后的能量太大了，我当时知道的内幕也很少。不过这几年倒是有了些眉目，你知道吗，托拉斯背后的人其实早已经易主，布伦森大陆那位老将军才是现在真正的话事人。”说完，斯旺用手指了指上面。</p>
“老将军？你是说风语之城的那位？”费尔南德斯惊道。</p>
“不是他还有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把托拉斯收了去，制造更多的战斗人偶，难道还想复辟当年情形？”</p>
“你还真是闲，这种事情跟你跟我都扯不上边，瞎操哪门子心。”</p>
费尔南德斯除了一开始有些好奇，也不会太当回事。如果斯旺让他来就是说这事的，他可没有兴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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