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又是谁？</p>
也罢，可能最近出了点小名，不知道哪个，拿我当猴儿看。</p>
眼睛越来越敏锐，觉出来，路灯下的人影，好长一把头发。</p>
女的？</p>
回到了屋里，暖而明亮，跟外面像是两个世界。</p>
程星河和苏寻猜拳，谁输了谁洗碗，苏寻赢了，程星河又要三局两胜，一见我回来，要我也来，不然不公平。</p>
我说让他算一下房租就公平了，他不吭声了。</p>
晚上跟老头儿一起挤在了大床上，老头儿的窗户，能看到一片澄澈的星空。</p>
老头儿翻了个身，一颗星星正好滑下去，老头就吸气：“那是桃花入渭水——这一趟，你要遇上女人。”</p>
我想起了路灯下的那个长头发了。</p>
她是谁？</p>
“这一趟，未必全是坏事儿，”老头儿打了个哈欠：“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p>
这么说，还有其他收获？</p>
我还想问，老头儿一转脸，已经响起了呼噜声。</p>
算了，做个预知梦。</p>
我闭上了眼睛。</p>
周围水波氤氲，是个山清水秀，充满灵气的地方。</p>
好像——烟雾缭绕的温泉一样。</p>
我转过脸，见到了一个女人。</p>
因为水气氤氲，看不起她的面孔，只看见她举起了一个什么东西。</p>
看清楚了，我心里猛然一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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