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p>
这一片池子极其清澈，可底下黑沉沉，看不到底。</p>
隐隐约约，我从底下看到了一团东西。</p>
黑漆漆的，有胳膊有腿——正像是个人俑！</p>
“拿了人，是来做容器的。”龙女也盯着那个黑漆漆的人俑，缓缓说道：“可惜，没有一个合用，这个月，就看这一个啦！”</p>
也就是，以活人为载体，容纳那个人俑？</p>
“那是......”</p>
“不说这个了，”龙女看着我，极为兴奋：“多少年没见到同族了——你是哪里来的？”</p>
我想也没想：“东海。”</p>
“东海？那是个好地方！”龙女眯起眼睛，却带了几分狠劲儿：“只可惜，水神不行——那个河洛。”</p>
“你也认识河洛？”</p>
“那还用说，我本来住在蜜陀岛附近，是被她逼到了这里来的。”龙女呸了一声：“那个国君也是瞎，敕封这么个阴险狡诈的东西做水神，活该后来永不超生，都是报应。”</p>
她——也知道四相局的事情！</p>
“你对四相局，知道的挺多？”</p>
“那是大事儿，谁不知道？”龙女转脸看着我，忽然来了兴趣：“别说我了，说说你——你也是让河洛给赶出东海的？”</p>
“算是吧。”</p>
我的倒霉事儿，也是从东海而起的连锁反应。</p>
“那个黑色的人俑，到底是......”</p>
“哗啦。”这个时候，一丛树林子响了一声，龙女一把摁住了我的嘴，警惕的半蹲起，盯着那一丛树，眼神跟捕猎动物一样，锐利极了：“有东西来了。”</p>
那边——有什么东西？</p>
我心里一沉，从鱼线上感觉出来，是白藿香和杜蘅芷的方向——别是她们俩被发现了吧？</p>
下一秒，龙女忽然对着草丛就扑过去，蓬的一声，枝叶四溅，她一手抓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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