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诺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确实记忆几乎都是七八岁以后,按道理来说儿童期五六岁应该都会有清晰的记忆。
可阁主讲的都是他失忆前的事情,他无从判断是真是假。陈予诺非常犹豫,思来想去的,后来还是决定留下来,在山庄追问不到老爸和哥哥的事情,也许从这位阁主的口中能有他要的答案。
“张匀,寒,李云飞,我必须留下,你们回去吧。”
“不行。”张匀回绝道。
“白……予诺……”禹凌寒不想离开,她要确定予诺是否就是白衣哥哥。
“别急着把他们送走,你还需要他们帮你。”
“帮我?”予诺一脸的疑惑说。
陈皓炎为何那么笃定张匀他们会帮陈予诺,其实自陈予诺上大学的时候,他早已经在予诺身边安插了一些眼线,随时知道他的状况。这两年多,张匀对予诺的态度与重视,他也了如指掌。禹凌寒,她只听令于张馨妍,张馨妍视予诺为珍宝,肯定会护他周全。而李云飞就是彻头彻尾的只忠于张匀,张匀在哪他在哪。
“王崇墨身上中的是种极其罕见的尸毒,其毒从古尸体内中提取,无色无味,很难让中毒者发现,中毒到发作大概需要半个月时间,症状初显中毒者中枢神经兴奋,会突然性格暴怒残忍,身上起片块紫斑,如果不及时驱毒会全身衰竭而亡。”陈皓炎徐徐把他诊治的结果道出。
“那予诺身上的毒你解了吗?”张匀和凌寒双双紧张的前后问道。
陈予诺想问却被他们抢先一步,他心中有些许欣喜,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关心他。
“解了,也可以说没解。”
“什么意思?”张匀不解的问。
“巧巧把你带回的时候,你已经中毒已深,我帮你私针喂药,抱到药泉中祛毒。”陈皓炎走到予诺面前眼神暧昧的上下扫视了他身体一番。
陈皓炎灼热的眼神让予诺想起刚才在药泉中的情景,他耳根通红的退后几步来回避他的目光。
“刚才我与你祛毒,只是把毒逼出了大部分,还剩一些余毒在你体内。此毒非常霸道,必须要那古尸棺椁上的紫悦花作为药引才能把你身上的余毒彻底清除,不然不出三个月命危在旦夕。”
“紫悦花?崖棺?”张匀回忆起他师傅曾经和他说过紫悦花是一种蔓藤植物,生长要求极高,需要精确的光线、温度、湿度以及高度才能滋养其生长,而崖棺也不是每棺都能长出紫悦花。
“看来,有人很想你去那跑一趟。”陈皓炎重重的拍了拍予诺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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