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妈,我求您了,让我去棺崖,我要救三弟。”马家长子双膝跪在地请求说。
“不,太危险了,我不能再失去你。”老妇人伤心的用手捶着心口哭道“都是我,要是我拉着你父亲不让他去棺崖,他就不会惨死,呜呜呜都是我呀,都是我的错。”
“是他骗了我们,要不是他,父亲和三弟就不会中毒,等我救活弟弟后,我定要他偿命。”马家长子咬牙切齿的暗许誓言的说。
“妈,相信我,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带着解药回来。”
“这,刚才那几个,能信得过吗?”看坳不过倔强的儿子,三儿也危在旦夕,马夫人的心还是会有动摇。
“穿白衣服的就是腾云阁的阁主陈皓炎,他可是个神医,他说三弟能救就肯定能救。加上他身边的俩人应该也是高手,我也只是个带路的,不会有危险。”马家长子耐心的一句句说服。
“万一他们也是来骗我们怎么办?”丈夫过于信任他人,没有防备之心才遭人算计去世,马夫人非常担心说。
“我会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他们敢利用我,我就让他们永远出不了棺崖。”马家长子拍了下桌子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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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山中大雾弥漫的,张匀伸着懒腰从房子走出来,站在二楼的阳俯看远处正在练剑的禹凌寒说“疯子。”
拿着热茶的出来的李云飞听到张匀骂人便问道“骂誰呢?”
“还有谁。”张匀接过热茶喝了一口,然后转头看下楼下的禹凌寒说。
禹凌寒轻灵飘动的身子在迷雾中若隐若现,剑法苍劲有力,大气坦荡又诡异多变。
“真勤,怪不得参加三届连续三届卫冕冠军。”自认武痴的李云飞也自愧不如。
“她,连续卫冕下去都可以,你都没见过她最恐怖的一面。”回想起那次下墓,他、陈予安和寒三人在墓中遇到粽子和血尸都是禹凌寒以一人之力帮助他们脱险。
“最恐怖的一面?有多恐怖呀?”李云飞非常好奇的问。
“期待吧!”张匀把喝完的茶杯放在李云飞的手上,拍拍他肩膀说。
“诶,匀匀,说一下嘛!”李云飞放下杯子紧跟后头。
李云飞的父母都是高知识份子,父亲年纪轻轻就非常有经商头脑,打拼了几十年后家底非常雄厚,提供本家正常运转的一切资金,所以李家站本家里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本家很多事也会让李家三分。
李云飞是家中独子,也因为这个原因,李云飞一直被他妈妈非一般保护着长大,没有让他下过危险系数高的大小墓,以至那年张匀和陈予安不得不找禹凌寒来顶替李云飞的位置下了个危险系数高的大墓,并且两人跃身成为堂主。
这件事李云飞第一次顶撞他母亲,当时吵得非常厉害,李云飞还以永远离开家族作为威胁,让他母亲不要过多干涉他的事情。
“匀匀,你的早饭。”李云飞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放在张匀前面说。
“寒冷的天气就适合吃热乎乎的东西,你也快吃,不然凉了。”张匀拿起筷子大口大口把面条送到嘴里。
“匀匀,你说他会带我们去棺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