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雁南那火气腾的上来了,也不怕当着容黎的面,说:“这么多年的情谊是你和她,可不是我和她。她可是前不久还整了一大桌子臭鱼酸豆腐来陷害我,到现在这事容家都没给个说法。</p>
当初是谁想压着咱家的米价,是谁明明已经买了别家的陈米,不收咱家的,咱家不得不另给自己的米找了出处,容家是怎么有脸翻过头来又要赖咱家违约的?</p>
本来按照祖母的意思这事儿就两家私下结了就完了,容家不依不饶的,不是没有好好说话彼此退一步的机会,容家但凡有机会在手上的时候可没想过给咱家留条路。</p>
把咱家的米尬在那卖不出去的时候,容家也没想过这么多年的情谊。</p>
如今你倒让我不要赶尽杀绝,是谁想把谁杀绝,我可好歹只要了五个县,而且还是付了银子的。容家可一粒米都没收咱家的。</p>
早知道我就不接手了,难道我接手容家不是师家给的一个人情吗?现在谁愿意接着?</p>
我就舒舒服服在家躺着,也不用忙大半个月折腾来折腾去的,就是为了接手这一摊子。</p>
付了那么多钱出去给人家盘活了,你还给我扣一个赶尽杀绝的帽子,我就应该坐着喝茶只等着收那笔违约金就好了。”</p>
那容黎被她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半天才道:“明明是你,轻轻巧巧就吞了咱家五个县,咱家辛辛苦苦买来运来入库的粮,也被你低价拿走了,你倒说得象个大恩人。”</p>
孙雁南道:“低价?我给了你们容家一个最好的价格,你倒还这么想的。</p>
所以容姑娘今天是代表容家要来毁约么?行,钱还来,两份违约金拿来,铺子和米你家拿回去。”</p>
容黎愣在那半天说不出话来,钱一到手,还嫂子娘家的钱,还印子钱,还有一些赊账,哪还有完整的一份,再说一份违约金都赔不起,别说双份了。</p>
孙雁南道:“怎么,钱又不想还,铺子还想拿回去?”</p>
这一下师越都有些尴尬。</p>
今天容黎来,说这笔钱可不可以算是问师家借的,容家可以写借条,分十年还。</p>
米和铺子都还算是容家的,不换牌匾,但经营权归师家,这十年师家管着,如果十年后还不上那钱,再把这些辅子折给师家。</p>
孙雁南看看两人的表情,惊道:“还真是这么想的?!”</p>
孙雁南忍不住道:“这一般人绝对想不出来。”</p>
容黎听着话里的讥讽,捂着脸哭着跑了。</p>
师越见了,对孙雁南道:“你已经大获全胜,又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p>
孙雁南气道:“你是我夫君不是?是师家子孙不是?你啥时候入赘的?帮容家?”</p>
夫妻俩吵架,急忙跑回来报讯的小天进退两难,天老爷啊,我怎么总遇上这场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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