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p>
一击之下，人皮老者的颈骨整个断裂，头颅软趴趴的粘在躯干上，脑门更是重重地磕向石板。</p>
这模样，倒是像极了跳音短视频里网红们最喜欢跳的断头舞，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p>
脸皮瞬间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姿势，人皮老者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p>
歪着脑袋死盯着古潇看，猩红的光泽闪烁，显得可怖无比。</p>
他的心中更是暗暗发誓，如果有机会，一点要让眼前这个少年尝遍世间最残酷的死法，将这大殿内两侧墙壁上所绘的壁画挨个来一遍！</p>
“吼！”</p>
“小杂种，你不得好死！”</p>
悲愤所致，他忍不住嘶吼，换来的却是一拳。</p>
“咔嚓！”</p>
他的整张脸原本与常人无异，但此刻颧骨在古潇的一拳之力下整个爆碎塌陷进去。</p>
“我……”</p>
“嘭！”</p>
“操……”</p>
“嘭！”</p>
“妈……”</p>
“我没你这样的儿子！”</p>
“嘭！”</p>
……</p>
一连十数次，人皮老者刚要开口怒骂，古潇抬手便是一拳，将他的话语都给堵了回去。</p>
每一拳都是冲着脸，让他的脸蛋与地面再亲密接触一次。但偏偏古潇的拳力不像先前那么巨大，只是让他的另一侧脸颊肿起老高，顺带体会了一把石板的冰凉。</p>
疼，肯定是疼的，钻心的疼。</p>
但对于他这等强者而言，这种程度的力道只能造成皮外伤，根本无法伤及内里。</p>
真正带来的，是难以抑制的屈辱感，是尊严被践踏的愤怒与绝望。</p>
曾经也算是个高高在上的人物，如今却落得这步田地，真正是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p>
原本有多想活下去，人皮老者现在就有多想古潇下个辣手，直接了当的把自己给解决了。</p>
死亡，是不幸。</p>
但活着，更是一种折磨。</p>
……</p>
胖子站在一旁望着这一幕，实在是觉得牙槽子疼。</p>
打脸，他见过。</p>
但打的这么有艺术性，他还是第一次见。</p>
古潇这是将人皮老者的脸当成鼓来打了，甚至那“啪啪啪”的响声还是踩着节拍来的……</p>
他觉得，如果是换做自己，应该，可能，或许，没这么残暴。</p>
十数次下来，人皮老者放弃了抵抗，不再嘶吼怒骂，也不再挣扎，任由脸皮贴着地面，体会着石板的冰凉，看上去是认命了。</p>
古潇低头俯视着他，眼神之中掠过一丝玩味。</p>
“你心中好像有着滔天的恨意？”</p>
一言出口，人皮老者没有丝毫反应，但一旁的胖子却是开始翻白眼了。</p>
恨你？</p>
这问的不是屁话么！</p>
把人家的十几个老伙计给宰了，还把人家打成这样……</p>
不恨才怪！</p>
感受到胖子那观察非人生物的目光，古潇转头瞥了他一眼，再次回身望着人皮老者。</p>
他确实从后者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恨意，但古怪的是，恨意的矛盾似乎并不是对准他，更不是对准胖子。</p>
“你明白我的意思！”</p>
轻声说了一句，古潇站直了身子。</p>
闻言，人皮老者口中哼哼了一声，道：“是又如何？”</p>
“不如何！”</p>
“我只是好奇而已，但你说或者不说，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影响。”</p>
嘴角玩味的笑容收敛，古潇的神色变得有些凛冽。先前发问，纯粹是好奇，如果人皮老者不愿说，他自然也也没有耐心去琢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