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了。”</p>
少女扯了扯毛巾，狠狠瞪了楚衍一眼，一步一个坑的走出去了。</p>
程致远却没有及时跟上。</p>
他看着少女消失在门口后，才回头看向了楚衍。</p>
这大约是俩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视。</p>
房间里灯光很亮，所以两人目光里冷淡的味道都很清楚明显。</p>
身高都差不多的两个男人，这样带着审视的对视让整个房间气压都变低了不少。</p>
率先开口的是楚衍，比起刚才和沈翩跹说话的慵懒逗弄，他的嗓音变得冷淡了不少，甚至有种针锋相对般的笑意，</p>
“程总这是怎么了？助理难道不该随时跟在艺人身边吗？难道这是想跳槽来当我的助理？”</p>
程致远对他的垃圾话充耳不闻，</p>
“我知道楚先生大概背景并不简单，但只要离沈小姐远一点就好了，其他的我不会管。”</p>
“以后类似刚才的情况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了，或者我并不介意用到盛世总裁的身份采取一些行动。”</p>
楚衍笑了一声，带着点尖锐的味道，</p>
“你这是在威胁我？”</p>
“你的另一个身份或许不会害怕我的威胁，”</p>
程致远并不在意他的嘲讽，</p>
“可无论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来当了艺人，你都要受到这个圈子的约束，所以作为艺人身份的你，或许还是要听一听我的威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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