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想看。。。”</p>
“如果那时我还能站在你面前的话。。。”</p>
“可以。。。”</p>
玄耳说道。</p>
“一言为定。。。”</p>
玄眼说道。</p>
“该你喝了。。。”</p>
“还想问我什么，过了这会，我可不会再说什么？”</p>
玄耳说道。</p>
“没了。”</p>
“多问无益，不如不问。”</p>
“玄耳，就冲那几口酒，你的为人，我信了。。。”</p>
玄眼似乎很高兴，一只手摩挲着酒坛，一只手拍着露出来的肚皮。</p>
“好。”</p>
“我也问你一句话，你好好回答。”</p>
玄耳说道。</p>
“说吧，是那玄王书库的事吧，我都告诉你。”</p>
玄眼笑道。</p>
“我不关心那种事。”</p>
“我想问，是做鬼好，还是做人好？”</p>
“还是。。。有别的选择。。。？”</p>
玄耳说道。</p>
“这种问题，为什么问我，你比我看得透吧。”</p>
玄眼说道。</p>
“只是一问，没有他意。”</p>
“别人。。。我也会如此问。”</p>
玄耳说道。</p>
“我不知道。”</p>
玄眼说道。</p>
“如果非让你选一个呢？”</p>
玄耳说道。</p>
“这种问题，没有答案的。”</p>
“玄耳，何必执着这种事呢。”</p>
“没有答案的。。。”</p>
“没有。。。”</p>
“没。。。”</p>
玄眼说完，躺倒在石台上，沉沉睡去。</p>
“玄眼，你的酒量这么低，就别和人拼酒了。”</p>
玄耳见它倒向一边，神志不清，也不再继续追问。</p>
“天边的霞云总是这么绚丽多姿，就像昨天一样。”</p>
“咕。。。咕。。。”</p>
“要是他们还是像在自象山的时候那样，该有多好。”</p>
“哈。。。这不思君，哪里解愁。。。”</p>
“咕。。。咕。。。”</p>
玄耳抱起酒坛连喝了几口之后，倒在了石台下，斜靠着石台望着即将落下的夕阳，醉眼朦胧着，不知在想着什么。</p>
暮风徐徐地吹拂大地，吹得远近的青黄乱眼，如波如浪。</p>
夕阳渐渐地收敛光芒，变得温和起来，像一只光焰柔和的红灯笼，悬在山与天的边缘，兴许是悬得太久的缘故，只见它慢慢地下沉，刚一挨到山的边缘，又平稳地停住了。</p>
那原本红得似火一样的晚霞，也适时收敛起兴致，变幻成暗云，等待夕阳完全的落下去。</p>
“嘿，玄眼玄耳。。。”</p>
“你们在这里喝酒，也不等我们。”</p>
========</p>
玄眼说道。</p>
“你问吧。”</p>
“这会，我心情好，可以和你聊一会。”</p>
玄耳说道。</p>
“在我们来自象山之前，你就来过，去吧。”</p>
玄眼说道。</p>
“是的。”</p>
“我来过。”</p>
玄耳说道。</p>
“等我们拿回了鬼窍，名字中间的妙字，就可以加上去了。”</p>
“我可以，玄鼻可以，玄嘴，玄舌也可以。”</p>
“只是，你不可以，对么？”</p>
玄眼问道。</p>
“嗯。。。”</p>
“你。。。知道了。”</p>
玄耳说道。</p>
“我知道什么了。”</p>
“我什么也不知道。”</p>
“玄耳，我虽然眼瞎，可心不瞎。”</p>
玄眼喝了一口不思君，说道。</p>
“玄眼。。。”</p>
“把酒给我，我陪你喝。。。”</p>
玄耳伸手一把抓住玄眼手里的酒坛，笑道。</p>
“我只问你一句。”</p>
“你回答了，再喝吧。”</p>
玄眼抓着酒坛没有松手，说道。</p>
“问。。。”</p>
玄耳说道。</p>
“玄耳的妙字，还可以加回来么？”</p>
玄眼说道。</p>
“我保证。。。”</p>
玄耳手里用力一扯，把酒坛扯到了手里。</p>
“你是个不错的朋友，喝吧。”</p>
玄眼笑道。</p>
“哈哈。。。”</p>
“不管以后如何，此刻，我就是玄耳。”</p>
“做你的酒友，我还够格。。。”</p>
“哈哈。。。”</p>
玄耳大笑着。</p>
“在自象山，先来为主人，我敬你。”</p>
玄眼轻轻抓着酒坛，喝了一大口。</p>
“不，过去的是旧主，现在的才是新主。”</p>
“我。。。敬新主。”</p>
玄耳笑道，扯过酒坛，喝了一大口，再把酒坛塞进了玄眼的怀里。</p>
“这第二口，敬这自象山，为我们的居身之所。”</p>
“让我们不再四处漂泊。”</p>
“咕。。。咕。。。来。。。”</p>
玄眼灌了一口不思君，把酒坛塞给我玄耳。</p>
“为这居身之所，我喝了。”</p>
玄耳也跟着喝了一大口。</p>
“最后，这第三口，敬玄王，若不是她，我还是那个浑浑噩噩度年如日的玄眼。”</p>
“若不是她，咱们也不会有这么深的感情。”</p>
“若不是她，也不会遇到韦宝这个小子。”</p>
“来。。。喝。。。”</p>
“咕。。。咕。。。”</p>
“给你。。。”</p>
玄眼喝了一大口，把酒坛塞给了玄耳。</p>
“你醉了。。。”</p>
“回去吧。”</p>
玄耳说道。</p>
“即然要敬，就要敬完，该你了。”</p>
“快，喝酒喝酒。。。”</p>
玄眼笑道。</p>
“这第三么。。。”</p>
“不敬也罢。”</p>
玄耳似乎并不想喝这一口酒。</p>
“我都敬了三次，你总要凑个数吧。”</p>
“喝酒喝酒。。。哈哈。。。”</p>
玄眼催促着，似乎并不打算放过玄耳的这一口酒。</p>
“那。。。好吧。。。”</p>
“要敬，就敬这方天地，敬这生死有常吧。”</p>
玄耳说完，接着灌了一大口酒。</p>
“痛快。。。痛快。。。”</p>
“可惜我看不到你的模样。。。”</p>
“玄耳，如果有一天，我能看到了。。。”</p>
“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么？”</p>
玄眼说道。</p>
“你见过。。。”</p>
“如果你真想看。。。”</p>
“如果那时我还能站在你面前的话。。。”</p>
“可以。。。”</p>
玄耳说道。</p>
“一言为定。。。”</p>
玄眼说道。</p>
“该你喝了。。。”</p>
“还想问我什么，过了这会，我可不会再说什么？”</p>
玄耳说道。</p>
“没了。”</p>
“多问无益，不如不问。”</p>
“玄耳，就冲那几口酒，你的为人，我信了。。。”</p>
玄眼似乎很高兴，一只手摩挲着酒坛，一只手拍着露出来的肚皮。</p>
“好。”</p>
“我也问你一句话，你好好回答。”</p>
玄耳说道。</p>
“说吧，是那玄王书库的事吧，我都告诉你。”</p>
玄眼笑道。</p>
“我不关心那种事。”</p>
“我想问，是做鬼好，还是做人好？”</p>
“还是。。。有别的选择。。。？”</p>
玄耳说道。</p>
“这种问题，为什么问我，你比我看得透吧。”</p>
玄眼说道。</p>
“只是一问，没有他意。”</p>
“别人。。。我也会如此问。”</p>
玄耳说道。</p>
“我不知道。”</p>
玄眼说道。</p>
“如果非让你选一个呢？”</p>
“嘿，玄眼玄耳。。。”</p>
“你们在这里喝酒，也不等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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