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种局面,搞得他们自卫队绑架了她一样,于是团枫命人把她带出拘留室,审讯工作也不得不取消了。
三人组被放出来了,团枫郑重地向他们道歉,说自己神经大条,抓错了好人。阿兰布表示可以理解,他也原谅了团枫的过失,现在的问题主要是小墨,她的清晰依然低落,卡齐安抚她时,她也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不应该把她关进去的,她这么可爱。”辅导员心软了。
“是,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阿兰布摸摸她的头,对团枫说,“小墨小时候被关进小黑屋一段时间,所以对幽暗封闭的环境感到恐惧,对她的心理治疗一直在进行,然而至今也没有痊愈。”
卡齐感同身受,他看到泼罗墨乱糟糟的模样时,他也有点吓坏了。
“我对此表示非常抱歉。而且,我也愿意赔偿这笔精神损失费。”说完,团枫拿过辅导员的小信封。
“这里是六千贝拉,不成敬意。”
“好,我收下了。”阿兰布接过信封,拿回自己的武器,然后离开了警卫室的大门。
天色暗了许多,阿兰布三人走在冷清的街道上,不知是何滋味。卡齐建议去附近的饭店吃顿大餐,祝贺又一次成功出狱。
“你这家伙,就知道吃,也不体谅一下小墨挣钱有多辛苦。”
“我也有赚钱的啊,比如帮别人烤红薯吃。”
“烤你个头啊!哪一次不是你吃完问我要钱的?”
泼罗墨噗嗤一声笑了,她也同意出去吃饭,旅馆煮的饭菜就算了。既然是组团吃饭,那么就应该邀请别人一起来,所以泼罗墨叫上了咖啡店的各位,只有羽葵临时有事没来。
五人和和睦睦地聊着天吃着饭,红衣妹子小彤说这个饭店是镇里最大最好的饭店,这里的饭菜也是小镇上最好吃的,可惜自己吃不起啊。大家都笑话她,唯有杨清南表示不屑,他说这里的饭菜跟他妈煮的差不多。
“哈,我听说你们进了拘留所之后还得到了一笔巨款,是不是真的?”
“嗯嗯,是真的。不过钱不多,吃完这一顿基本就没了。”阿兰布与杨清南碰了碰高脚酒杯,一饮而尽。
“诶,对了,那条海盗们留下的黑船后来怎么样了?”
“哦,在街道清理工作结束后,自卫队就到船上搜查过了,他们在那船底发现了一个人。”杨清南半醉半醒,他继续说,“那人就是海盗团的船长,当时他被击晕了,不省人事。”
“真幸运啊,船上唯一一个正常人竟然没死。”
“很可疑对不对?可能他突然良心发现,没有下船。”
“那他自己敲晕自己干嘛,闹着玩?”卡齐突然插嘴,他给阿兰布的酒杯里倒上果汁。
“大人讲话,小孩子别插嘴。”
“好咯,你们慢慢聊,我先回旅馆了。”他兴趣无,一个人离开了饭店。
九点多,店内的客人已基本走光了。小墨到她的朋友的住处,卡齐回旅馆睡大觉,阿兰布和杨清南则去港口吹吹风。
这一晚,月亮光彩照人,海盗船如同海面上的一个黑洞,就连高大的灯塔也无法照亮它深邃的黑。
微风习习,酒醒之后,阿兰布两人沿着栈桥朝海面走去,栈桥已经修好了,巨大的海盗船就被搁在海岸边。他不明白的是,每次魔族引发的借刀杀人事件中,魔族都一定会在附近,他们可能会伪装成某人,也可能躲在某处欣赏着自己制造的悲剧。
但是有一点,他们并不能完地融入到人类之中,时间一长很容易被发现。
国内就有很多类似魔族的目击事件,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们的皮肤像盔甲一样硬,双手长着红色的尖指甲,每一条指甲都是一把小刀。而有的人说他们头上长着畸形的角,嘴巴大得可以吞下一个人,里面是尖齿。更离谱的是,还有的人说他们从来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到处跑,屁股上长了一条恶心的长尾巴。
但实际上,真正的魔族只有公会里的人才见过。
阿兰布扭扭脖子,跳上挂在船舷上的一条绳梯,他打算登船一探究竟。杨清南马上阻止了他,说船里太黑了,很危险的。
阿兰布只好作罢,但他在下来时,突然瞥见空荡荡的船长室前好像闪过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