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剧痛让上官景萱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清醒过来,双眼凌厉的扫向四周,未感受到危险的存在,这才艰难的坐起身来,细细打量起来。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不凡,身上是一床素色的锦被,一张朴实的书桌映入眼帘,立在角落的书架上挂着一把老旧的剑,本来清新闲适的屋子有了一些凌厉的味道。
上官景萱盯着想要扶额的手,眼前的手透着婴儿白,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挤出水来,白白的肤色,像那初雪一般,却看不出一点苍白。一些细碎的伤口已经结痂,暗红色。
呵…穿越啊。
……
外面很安静,没有嘈杂声,能让人安静的整理紊乱的记忆。上官景萱,这瘦弱的身体也叫上官景萱,今年13,镇远将军上官云虹的嫡女,性格活泼、善良,却不失将军门下的坚韧,最后表姐的一杯毒酒就香消玉殒了,便宜了在组织追杀中中弹身亡的上官柔。
小幅度的动了动手脚,骨头好像没有问题,只是一些皮外的擦伤,上官景萱下地推开了房门,出门便是曲折的游廊,台阶下石子铺的小道,顺着小道有一小门,出去就是后院,后院实者是一片山,种满了梨花,靠墙长着几株芭蕉,墙下开一口,有清泉从里流出,沿着开凿的小沟,盘旋而出,绕屋舍至前院。
“小友,看你骨骼清奇,要不要拜我为师?”
上官景萱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在梨花深处有一小块空地,一张石桌,一旁的躺椅上一位鹤发老人正对着酒壶喝酒呢,一件青锦袍歪歪扭扭的套在身上,腰间的绅带松散的系着,说话间两撇白胡子一起一伏有些滑稽,额…周伯通?
上官景萱晃晃悠悠地走去,既来之则安之,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笑眯眯地说:“那要看老神仙可以教我什么了?我可不是随便拜师的。”
“你想学什么?”老人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趣味。
拳头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是硬道理,“…学神仙,驾鹤飞天,点石成金,妙不可言…”“老神仙,教不教得?”上官景萱一脚蹬上了石凳,一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另一脚晃晃悠悠的踢着,眉宇间神采飞扬,要不是这身已经破烂白衫,活脱脱就是名恣意的少年郎。
“哈哈”老人起身抚掌大笑,“教得,教得。”“来来来…陪为师喝一杯。”老人兴致勃勃,拿过空酒杯准备与上官景萱对饮。
上官景萱推托一笑,“喝不得,…喝酒要命啊!”
“胡说!老夫怎么没事!”说着又是一大口,“这酒啊,就是要越喝才越清醒,来,为师今日高兴,再来一壶…”
…
无眠,一日之内不仅有了个新身份,迷迷糊糊多了一个师傅,都还不知道师傅姓名,师傅就成功把自己喝高了,收拾醉鬼可不是件容易活,新手徒弟一招半式都还没开始学,就要孝敬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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