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那老头说着，似乎是在赞赏，又不太像。</p>
在他们身后，无比紧张的海曼稍稍松了口气。</p>
看情况，那长相可怕的老头好像恢复了镇定，但他突然一笑，扭曲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太明显了，实在太明显了。你的每一式剑术，身体以及杰出的斗气控制，把你教成这样的人，绝对是那个人！不可能有别人。”</p>
莫非听了，内心十分惊愕，真的？！</p>
还是假的？</p>
这么短短时间能看得出来？</p>
他认识布莱恩？布莱恩会是谁？他是谁？</p>
内心虽然涌起了剧烈的波动，但莫非没有表露出来，一句话都没有说。</p>
莫非害怕这是引诱之策，即便……这样的可能非常小。</p>
“哈哈哈！实在是太巧了，实在是太巧了，”那老头表情有点疯狂，突然笑了起来，他大摇其头，“没想到这个世上会有这么荒谬的事，你竟然会是他的学生！来到了我这里！”</p>
莫非心里有点紧张，如果这是真的，那是不是眼前这人跟布莱恩有些过节。</p>
他状若癫疯地笑着，忽然戛然而止。</p>
老人的表情突然平静下来，只不过他这副可怕模样，即使没有表情，也带着一丝恐怖阴冷。</p>
“行了，既然你们来到了这，那怎么不来坐一坐？”他一招手，独自向他刚刚坐着的地方走去。</p>
莫非有点错愕，小心地与海曼对视了一眼。</p>
现在好像没有别的选择。</p>
他们没管那堆掉在地上的行李，而是跟了过去，左右打量了一下，在腐朽的吧台前，找了两个布满灰尘的破木凳坐下。</p>
莫非不想与那老人离得太近，隔了一个座位，在他一旁坐下，海曼则跟在莫非另一边。</p>
“你叫什么？”老人问。</p>
“莫非。”莫非道。“这是海曼。”他又提了一句。</p>
但看上去那老人并不是很关心。</p>
“你呢？”莫非斗胆问。</p>
老人用那双恐怖的眸子看着他，笑了一下，并没说什么。</p>
仿若把莫非置于了尴尬的境地，但莫非没有在意。</p>
“莫非，要不要我跟你做个交易？你告诉我你的老师这些年在干什么，我教你些变强的方法。”老者道。</p>
“没可能。”</p>
莫非说着，心中却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很可能就是布莱恩。</p>
那老人好像狞笑了一下，但也没做出多余的过激举动。</p>
“好吧，看来你一个字都不会透露。放松点，我们来聊聊别的。”</p>
莫非什么也没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