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问题吗？”老人似笑非笑地道。</p>
莫非忙连连摇头。</p>
“很好！该我了，现在，你必须告诉我，教你剑术与斗气的那个人，他究竟在哪？这段时间又在干什么？！”他的眉目疯狂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p>
莫非没有畏惧，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内心比钢铁还要坚定。</p>
“没有可能，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他的眼眸里，是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的漆黑。</p>
“说！！”老人大吼，表情疯狂狰狞！</p>
莫非没有任何动作。</p>
“我会杀了你！”他眸子凶光乍现，就要暴起！</p>
莫心中紧张，做好了搏出一切的准备，但莫非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这疯老头不会杀他，否则他不会告诉自己这么多。</p>
突然间，老人的面孔由疯狂变作了极致冷酷。</p>
“你不害怕？哈哈哈哈，你不害怕？！”他莫名地越笑越大，表情极其诡异。</p>
莫非和海曼连气都不敢喘。</p>
“很好！滚出这里，滚！”他嘶吼一声，恐怖的眼、伤疤、肉瘤颤抖着，仿佛在抑制着狂躁的怒意。</p>
莫非与海曼吓得怔了一怔，但连忙反应过来，慌忙抱起行李就要走。</p>
老人并未追来，他们却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临走之时，莫非突然又想起什么，回身大胆问：“阁下，是否能请教一个问题？那个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p>
老人听了，本来狂躁的眼眸几乎变得要渗出血来，他大怒：“给我滚！愚蠢的傻子！你生下来就该去吃屎！他吗的都去吃屎吧！”</p>
老人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小子竟然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那他能知道什么？</p>
莫非牵着老马，跌跌撞撞，和海曼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p>
“谢了！”他们边跑边大喊。</p>
即便外面下着雨，他们也只敢有多远就跑多远。</p>
……</p>
良久之后。</p>
天已经亮了。</p>
那栋小木屋里，眼神可怕的老人将喝完的酒罐扔到一边，骂了一句脏话，又状若疯癫地笑了一下。</p>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走到之前莫非、海曼待过的地方，一看，那是一个看起来又脏又黑的面包。但在这样的地方，面包可以称得上是奢侈之物。</p>
老人忽然想起了莫非旁边的那个小孩，这是那小孩悄悄留下的。</p>
老人一笑，突然拿起面包，狠狠咬下一口。</p>
那双恐怖的眼睛看向屋子外。</p>
屋外，是雾气笼罩的无名之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