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东在家看着米米时也没什么事情,看这个群里讨论就当是学汉字了。偶尔还插两句话,却由于利用谷歌翻译“字斟句酌”过,反而不自然得像是因为教育水平不够、语文能力欠缺导致的,倒是和“工友家属”这个说法相符。</p>
而安东并不是很理解“工友”这个词,字面上以为就是工人阶级相互的称呼。而按照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无产劳动者都能算是广义上的工人阶级,所以学校的教职工叫“工友”似乎也没什么不对。</p>
这倒是让他很快就跟社团里的这帮学生熟悉起来了——而如果一上来就说他是学校PI的男朋友,估计会被悄悄移除群组吧。</p>
社团里的学生得知“精神扶贫对象”是自己在家带孩子,而孩子的母亲在学校工作,也对他相当佩服。现在能做出这种选择的男人毕竟还是少数,对于提倡思想解放的左翼社团而言值得鼓励。</p>
这些学生管安东叫“大哥”,很快就在微信群里混熟了。安东看他们平时在群里的聊天内容,也发现这个大学的本科生其实压力同样不小,平时课程内容学不会、作业写不完又或者在其他方面遇到了什么困难,都会到群里求助。</p>
大概是因为到大学班级的作用弱化了,所以学生们开始在其他学生组织里寻找归属感。并且由于这种社团各个学院的学生都有,能获得的帮助种类也更多,很多大一新生都在社团群里求助。</p>
其中有一个微信昵称叫“星辰大海”的大一学生突然求助要借自行车。学校不让进共享单车,所以一般的本科生为了方便到处上课都有自行车,但大家日常也都要用,突然借可不一定能借到。</p>
不过安东知道祁旻有一辆N手自行车,而且她平时在实验室也不用总是骑车,于是就在群里说他可以问一下。</p>
——</p>
此时祁旻正在做把大鼠脑皮质与256×256×256微型类脑体相连的实验。然而连了好几次都发现,大鼠一旦与微型类脑体连上之后就会陷入昏迷,得等到切断连接之后过三到五个小时才能苏醒。</p>
这说明微型类脑体对大鼠的大脑造成了一定影响。祁旻无法确定这到底是因为接口与计算机连接后产生的电波对大鼠大脑造成了损伤,还是微型类脑体真的对大鼠有什么作用。但无论如何,如果一连接就会导致昏迷,这样的动物实验也无法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结论。</p>
为了不让大鼠被这样频繁的连接又断开整死,祁旻还是暂停了实验。但是从现在的实验流程里找不到问题,祁旻正在考虑要不要重新生成一遍256×256×256微型类脑体,离开超净间后却突然接到了安东的电话。</p>
“怎么了?”祁旻接通了电话。</p>
“有个社团的小伙子想借一下自行车,你现在用车么?”安东问道。</p>
“不用……就是那车已经很破了。”祁旻无所谓地说道,“你让他到生物系馆门口来取吧,我直接给他钥匙。”</p>
祁旻挂了电话,都没换实验服就下楼等着。好不容易弄来了胼胝体接口又安装了那么长时间,最后测试时出了这种BUG,这让她都不想干活儿了。</p>
(https://www.yqwxw.cc/html/128/128938/477042530.html)</p>
www.yqwxw.cc。m.yqwxw.c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