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当起了和事佬:“苏难,天色不早了,让大家都歇着吧,明天一大早还得赶路呢。”</p>
王导只得暂时咽下这口气,眼神却盯上了无邪腰间的那把枪。</p>
回到房间里,黎簇不明白:“无邪,叶萧和黄严的死状一样,你知道那明明不是下毒,你为什么不说?”</p>
“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以后你就明白了,多看,多听,多学。”</p>
黎簇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我还是不明白,你明知道这家店有问题你不和他们说,这样不是都会陷入危险吗?”</p>
无邪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目的是进入古潼京,至于谁跟我进去那不重要,我们可不是来玩过家家游戏的,小朋友。”</p>
黎簇咬了咬牙,弱弱的抗议道:“那你这不就是缩头乌龟的行为吗?”</p>
江栗甩了甩长发,伸了个懒腰:“有的时候想做缩头乌龟还做不成呢,珍惜现在可以做缩头乌龟的日子吧,黎簇。”</p>
门突然被敲响,王萌萌过去开门,是王导团队的果子,她说道:“曾爷现在情况不太好,可以给我点药吗?我能进去吗?”</p>
果子进门,她看情况看的十分透彻,试图扒上无邪的团队:“曾爷一直在咳嗽,情况不太好,王导也变得特别暴躁了,还是你和无摄影最靠谱了,我可以跟着你们吗?”</p>
王萌萌给了她两片药:“我们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p>
果子不死心,还是想要试图给自己找个靠山:“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我只想活着出去!”</p>
江栗扣了扣桌子,意味深长道:“你难道没听到苏难说的话吗?我们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哦~你最好离我们远一点。”</p>
果子看着他这张脸,感觉如果把老麦换成他,她也不是不行。</p>
无邪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嘴角抽抽,板着脸赶人:“天色已晚,赶紧回去休息吧,栗子,我们也走了。”</p>
干嘛呢干嘛呢,这是什么眼神,当他不存在的吗?</p>
江栗应了一声,两人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p>
次日清晨,黎簇从噩梦中惊醒,他看到窗外嘎鲁正在往苏日格的坟上埋花,他穿上衣服走出去,教他怎么埋花。</p>
杨红露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放了些水的瓶子:“你们这样不行,这个花的根被拔了之后就活不了了,得放在这瓶子里养。”</p>
她把花放在瓶子里,随后放在了苏日格的坟前:“拜拜,拜拜。”她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拜。黎簇也拜了拜。</p>
“拜拜,拜拜。”嘎鲁傻笑着,双手合十拜了下去。</p>
正当黎簇为嘎鲁是个傻子,不懂生死离别而庆幸的时候,嘎鲁却突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p>
黎簇眼神复杂,心头不由得涌上淡淡的悲痛,或许苏日格罪孽多端,但嘎鲁却是什么也没有做过。</p>
或许嘎鲁从来都不是傻子吧,他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