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不利。”白叶淡定道：“知道我们关系的，肯定清楚我为什么来。不知道的，理那么多干嘛。”</p>
“也是……”</p>
李东兴想了想，感怀道：“自身的实力，才是硬道理。现成的你，已经在行业中站稳了脚根，不再畏惧外界风雨啦。”</p>
“没到那个程度。”</p>
白叶摇了摇头：“这几年，还是不断有人在针对我。”</p>
“那源于嫉妒。”</p>
李东兴安慰道：“不遭人嫉是庸才。但凡有才华，有实力出头的，总会遭受庸人的不待见。许多人不检讨自己，总觉得少了几个天才，他们就能出头似的……”</p>
“一部分是这个原因。”</p>
白叶点头，又摇头：“另外的……则是楚系。”</p>
一瞬间，白叶看到，李东兴的脸色变了，失神、惊愕，来不及掩饰的厌恶、恼怒，反正神色复杂。</p>
“楚系……”</p>
李东兴表情变幻，目光有点迷离。</p>
曹象坐在旁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沉默。</p>
白叶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李东兴。</p>
好一会儿过去，李东兴才开口道：“所以你这过来，除了探望我以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p>
“或许有，也可以没有。”白叶轻声道。</p>
李东兴笑了：“你在跟我打禅机吗？”</p>
“不。”</p>
白叶摇头：“有没有，取决于你。你选择告诉我，就是有。如果你什么也不打算说，肯定没有。”</p>
“……”</p>
李东兴沉吟了片刻，忽然问道：“关于楚系，你知道多少？”</p>
“了解不多。”</p>
白叶据实道：“就是知道，这是一个家族，属于海外的势力，以经营艺术产业为主，这些年一些谋划进军国内市场。”</p>
“还有就是……”</p>
白叶抬眼，瞄了眼李东兴：“东兴画廊，之所以败得这么彻底，似乎与他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p>
李东兴坦然道：“不是有关系，就是他们把我的画廊搞垮的。”</p>
“为什么？”</p>
白叶目光灼灼：“原因呢？”</p>
“挡路了呗。”</p>
李东兴道：“他们想进军国内市场，看中了我的东兴画廊，打算收购了，我不愿意出手，所以……”</p>
“我不信。”</p>
白叶有点无奈，李东兴这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啊。</p>
在当年，东兴画廊的势头，确实是不小。问题在于，全国这么多画廊，比东兴画廊发展好的，还有十几个。</p>
李东兴不卖，可以另外找其他人啊，何必吊死一棵树。再说了，这几年来，唯一倒闭的大中型画廊，也就只有东兴画廊而已。</p>
所以白叶肯定，这其中绝对有特殊的原因。</p>
但是李东兴不想说，他也没办法证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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