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又要让你失望了。我们不是你想到的那种关系。</p>
我说你怎么越老越八卦了？</p>
你别告诉我，你大半夜打过来，就是聊这个？快说正事，不说我就挂了。”</p>
依旧没有正面回答杜克的问题。</p>
见对方不愿意明说，杜克到也不再追问，只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话题一转，认真说到：</p>
“我在想，俱乐部之前的处理方式，是不是有些过于简单粗暴了。</p>
虽然这么多年下来，也没什么纰漏。但随着数量的增加，普通督卫那边，迟早会引起注意。</p>
最近我这边的有几起案子，似乎就有人一直没有放弃调查。”</p>
“还有这种事？他们查到什么了吗？”虚影挑眉问到。</p>
“这到没有。只是这样下去风险还是有些大。</p>
正好，刚刚白秘书过来，提到一个红球可能被普通人知道的事情。我就在想，是不是可以试着用别的方式来解决。”</p>
虚影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睛看向杜克，颇有兴趣的问到：</p>
“你想怎么做？</p>
我们可是有规定的，现在可不比早期，杀普通人的事不能再做了。你最好不是抱着这种打算。</p>
你说的那事，小满倒是也和我提过。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麻烦？</p>
要我说，你就是活该。</p>
不过，我还真的很想看看，你这次要怎么处理。</p>
其实她在告诉我时，我就挺好奇的。</p>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p>
杜克直了直身子，让后背靠的更舒服一些，这才继续说到：</p>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也只是处于好奇。</p>
你想，那个红球本来就是搞人工智能的，正好一出来就被我碰到了。这事说起来也是好笑，还是他自己告诉我他是红球的。当然，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一点。</p>
我那时也是一时兴起，就想多观察观察。想看看这些平日里的科技精英遇到这种事情，会是怎样一个反应。</p>
也想看看，凭他的本事，究竟能够自己隐瞒多久。”</p>
虚影听了他的解释，嗤笑一声：</p>
“还真没看出来，你到是有几分当社会学家的潜质啊。竟然对这种事情感兴趣。”</p>
杜克嘿嘿一笑，也不管对方是挤兑还是真心夸赞。他将手里的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扔，大言不惭的说到：</p>
“虽然之前没这样想过。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感觉自己还挺有这方面的潜力。至少手里可研究的样本确实不少。</p>
今天不和你扯这些了，我们找时间再细聊。</p>
我还是把我的新思路和你说一下，你也帮我参考参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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