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柒像是看一个异类一般看着慕颜，她觉得慕颜好像被这段感情伤的精神不太正常了，钟宜山上，紫藤幽香，天宫之上，万年荣光，偏偏慕颜毫不眷恋。</p>
“慕颜，凡人记忆尚可轻易抹去，可我们并非凡人，世间万物本相生相克，方能维系平衡之法，如今你炼制出了此等奇药，此药一旦服下必有反噬。”锦落指腹摩挲着瓶身，神色自若。</p>
慕颜微微颔首：“嗯，没错，此药中有一味百蛰，通人心，一旦服下，便如蛊入体，控制身体进入休眠状态后蚕食你想要抹掉的记忆。”</p>
了柒皱眉：“休眠？多久？”</p>
“服药之人修为越高，想要忘记的记忆越是难以抹去，休眠状态便会持续越久。”慕颜云淡风轻的说。</p>
了柒正欲开口，锦落却先开了口：“好，我收下了。”说完锦落顿了顿，又道：“慕颜，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说，夕晨宫宫主慕颜上仙仙法卓然，医术高明，虽是女流，却为天界平定了不少动乱，那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成为你这样的人。慕颜，两千年来，你一直受众仙膜拜，光芒万丈，莫要让一段微不足道的感情伤了自己。”</p>
慕颜扯起嘴角牵强一笑：“可惜我被你打败了。”</p>
“所以你一定要站起来，你忘了吗？冀北之巅，我们约好的，一决高下，还有两年，你的时间不多了。”锦落拍了拍慕颜的肩，灿然一笑。</p>
慕颜虽还是神情落寞，但眼底却有了亮晶晶的光芒，她只低声答：“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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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应该恨我，当年，她为我……终究是我负了她。”木离手指抠着梨花树树干，眼神再不复往日波澜不惊，了柒看着他冷俊的侧脸，觉得他周身像是笼罩着一层寒气般。</p>
“木离，你是否从未对锦落忘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