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
锦落想挣开怀抱，却换来槊夜更紧的抱住了她。</p>
“昨夜，我在你梦里，看到了木离。”</p>
“你说什么？”锦落僵在原地。</p>
槊夜温热的掌心透过锦落的头发熨热了她的脖子，他一下一下轻轻的抚着，明明是极温柔的动作，声音却是破碎不堪的，“锦落，你可知我有多痛？”</p>
锦落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p>
“竟是我亲手把你送到了他的身边。”槊夜闭上眼睛，睫毛轻轻的颤抖着，狼擎之事，若不是他派她下凡，她又怎么会遇到木离？</p>
“槊夜……”锦落不再挣扎，梦里的一切和真实的木离，这一切，她都理不清，又如何去解释？</p>
“原来，你用断空仙法是为了他。”</p>
梦里是隽罗宫里狼擎灰飞烟灭的那一天。</p>
狼擎飞奔过去要杀木离的时候，他在锦落的眼底清晰的看到了滔天的怒火。</p>
“锦落，告诉我，他对你而言，当真这么重要吗？”</p>
重要到你明知道断空仙法是渡人的却用它来杀人？</p>
锦落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的脸毫无血色。</p>
槊夜终于松开锦落，他牵起锦落冰凉的左手，低着头静静的看着她的掌心，轻轻的抚摸那掌中的印记，嘴角露出了一丝凄冷的笑，“告诉我，你掌中的红魔之印为谁而生？”</p>
锦落猛地收回自己的手，脚下站不稳，后退了几步，脸上布满了痛苦之色，却依然什么都没说。</p>
槊夜的声音升高，紧紧的看着锦落，一字一句问：“为了他，你竟然，连入魔都不怕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