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抓娃娃的时候，很多人需要从侧面再瞄准一下。但是，这个世界的维度更多，总共有四个视角，都瞄准了才能准确命中。”</p>
“我懂了我懂了。快开始，看我怎么消灭你！”程妙心果然也是颖悟绝伦，一下就明白了程可的创意。</p>
“打！打！打！”</p>
“啊！不行！不许打我！”</p>
“程妙心！你怎么两种子弹画得不是一样尺寸的，你这是作弊！”</p>
“程妙心！为什么我的大炮是个猪头形状的！”</p>
两人的呼喊声就没有停止过，画面两侧世界也在翻转与瞄准中不断地发射、爆炸、再暴露出新一层的弱点。随着一层层攻破对方的弱点，弱点位置开始会移动闪躲，而大炮的效果也会发生转变。</p>
程妙心画的素材比程可预想的更像精彩。炮弹时而是花瓣，时而是猪鼻子，被炮弹击中的地方发出的爆炸也是看似二维碎片的漫天飞舞。</p>
“最后一击！！！”</p>
在几声轰隆声中，程可的最后一层防御被轰破了。程妙心欢呼着按住程可的肩膀跳的老高，吓得程可赶紧扶住她。</p>
也就在这时候，房间顶上的红灯亮起，音箱中也传出了“选拔赛时间结束，请所有选手立刻将作品存盘，离开竞赛房间。”</p>
兄妹俩收拾了东西，提起书包走出了比赛房间。</p>
在最后一刻才离开的队伍不少，大堂里挤满了人，但是人群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样，都停住了脚步。</p>
“打！打！打！”</p>
“啊！不行！不许打我！”</p>
“程妙心！你怎么两种子弹画得不是一样尺寸的，你这是作弊！”</p>
“程妙心！为什么我的大炮是个猪头形状的！”</p>
这声音太过熟悉，原来大堂里几十面超大屏幕，有一半正显示着程可和程妙心对战的电脑屏幕，另一半显示的，则是隐藏摄像头拍摄的两人表情狰狞大吼大叫的样子。这不仅吸引着大家的视线，几部电视台的镜头也是紧紧瞄着进行拍摄。</p>
程妙心看到自己的模样被这样转播，羞得直往程可身后躲藏。</p>
程可倒是淡定，只朝她问了一句：“你一定也没有看到报名表上关于肖像权方面的条款吧？”</p>
一个热心的美女小姐姐工作人员凑了过来对程妙心说：“放心，这是延时直播，如果有亲密镜头会给切掉的。”</p>
“什么呀，这是我哥。”</p>
“哦……”</p>
但是，小姐姐注视程可的样子，让程妙心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了。</p>
“最后一击！！！”</p>
所有的画面停在了程妙心高高跳起的一刻，并配上了“参赛队伍：牛奶与巧克力”的字样。周围不少选手也都注意到了兄妹两人的位置，投来了各种不同滋味的眼神。</p>
这种注视让程可不太自在，但是出于哥哥的责任，他还是稳稳地挡在程妙心身前。</p>
打破尴尬的是从旁边走来的那位西装男人一阵鼓掌的声音，其他选手也都跟着逐渐鼓起掌来。</p>
“牛奶与巧克力，程可，程妙心。”那人宽大的右手伸了过来。</p>
程可赶紧与他握了手，程妙心也探出身来礼貌地握了手。</p>
“我是白手科学联盟的科学顾问，我叫霍弘文，也是本次科技节的首席评审委员，很高兴认识你们。”</p>
“我也很高兴。”兄妹俩有点紧张地回答着。</p>
霍弘文转向了人群和电视镜头，微笑着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想，今天我提前为这个叫牛奶与巧克力的参赛队伍，颁发决赛通行证，大家没有意见吧？”</p>
鼓掌的声音再次想起，霍弘文也再次握起程可的手：“以后，就叫我霍老师吧。”</p>
“好的，霍老师。”</p>
“我在星岸集团担任的是J先生的科学顾问。J先生也非常关注这次的科技节。我希望，在决赛里牛奶与巧克力可以有更加精彩的表演带给我们。”</p>
“J先生……”在欢腾的环境里，只有程妙心沉默了下来。</p>
…………</p>
两天前的晚上，程妙心坐在被窝里，正拿着妈妈留下的那部手机，向妈妈发来短信的奇怪号码打回去。</p>
几声嘟嘟后，传来的是听似法语或是意大利语的提示音。</p>
程妙心叹了口气，打起字来：“妈妈，你们在哪里？”。</p>
没多久，回复的短信来了：“妙妙，我们不在国内，你们好吗？爸爸的研究可能触动了一些集团的利益，我们暂时不方便回国，但是我们现在是安全的。”</p>
“妈妈，你们在哪里？是法国还是意大利，我可以去找你们吗？”</p>
“妙妙，我不能一直发消息，还有暂时不要告诉程可手机的事，我以后有些话需要对你一个人说。以后我们发送的每一条短信，都要附一件小时候的事。来证明身份和当前安全。”</p>
“好的，妈妈。我小时候用过笔名叫雨晴。”</p>
“因为那是要和程可的笔名对应，他喜欢大雨的感觉，你喜欢雨后天晴。妙妙，高三了，你和哥哥都要加油，爸爸希望你们以后都能像他一样从事科学研究，我也希望如此。但是，你们要小心星岸集团的J先生，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和那些想对你爸爸不利的集团有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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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p>
2019年9月3日，牛奶与巧克力初露头角；程可初遇伯乐霍弘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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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p>
“这不仅仅是程可自己的成功，也是蔡仪君这个培养方式的成功。”</p>
“那也是您投资的成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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